牧听语止不住颤抖着,咬着牙说:“你别...你别弄了....这都第?几次了,我真的要死了!”
“不会的。”刑泽将手抽出来,举到她面前,手指张了张,“看?,你很欢迎我。”
“.........”牧听语的脸上蹭地红了一片,忍不住踹他,“你真是....!”
刑泽却不欲再搭理她,俯下了身?。
接下来,她的哭喊和求饶声也尽数淹没在了亲吻里。
霓虹璀璨,楼下宴会厅内的水晶灯明亮耀眼,香槟开了一瓶又一瓶,宾客们?欢歌笑?语,觥筹交错。
整个乾宫都被?包了下来,身?穿制服的服务生穿梭在人群之间,神色恭敬又小心。这一场慈善晚宴声势浩大,是难逢的名?利场,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宴会厅内,无人踏足楼上。
与此相对的顶楼,走廊静谧无声,每间套房的主?卧室都正对着后?花园和人工湖的方?向,窗帘贴心地敞开,方?便客人一进门就能看?见柔和地灯映出的夜色。
只有其中一间房窗帘紧闭,无人得?以窥见室内景象。
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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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天早早就亮了起来。
花园里一片静谧,空气中弥漫着被?阳光烘焙过的草叶清香,与盛放的栀子花甜香交织。
蜿蜒的步道两?旁,无尽夏绣球拥簇成团,百合的花瓣上残留露珠。雀鸟在枝头跳跃,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叫,飘落的叶片惊动了湖里的锦鲤,水面荡起阵阵波纹。
牧听语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弄醒,想抬起手挡住眼睛,却发现自己连动一下手臂都酸得?不行。
浑身?像被?拆解开来又重新拼装起来一样,绵软无力?。
室内一片明?亮,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她侧过头看?去,身?边空无一人。
“........”
她艰难地动了动身?体,背对着窗户,往被?子里一缩,打算继续睡。
这时,房门被?咔哒一声打开,刑泽腰间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顺着饱满的胸肌往下滑,顺着肌肉纹路流到了紧致人鱼线的下方?,没入了浴巾里。
牧听语毫无欣赏欲望,哑着嗓子指挥他:“把窗帘拉上。”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刑泽恍若未闻,上了床隔着被?子抱住她,将她热络地搂在怀里。
“我要继续睡。”牧听语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快把窗帘拉上。”
男人声音一派平和,带着不易察觉的餍足,低声哄她:“先吃个早饭再睡。”
“不吃。”
“不吃你会饿。”
“那也不吃。”牧听语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拉窗帘。”
刑泽轻柔地亲亲她的眼睛:“吃一点,我喂你好不好?”
牧听语刚“啧”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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