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她不在了,可以让陈师长单独找人。
宋芬芳笑了笑,她笑的时候,依稀可见和孟莺莺有三分的相似,尤其是那眉眼间,几乎是一脉相承。
“我和大家开个玩笑呢。”
她冲着陈师长说,“我不一定在基地,有时候会远离基地,你到时候联系不上我,你就可以联系他。”
“你看完后,就烧了吧。”
把马所长的联系方式给出来,本身就有些违规,但是好在宋芬芳提出投产实验驻队这个想法。
那么当这项事情成立的时候,到时候马所长和陈师长会有很多联系。
所以,宋芬芳无非是把这件事给提前透露了出来。
陈师长点头,一遍又一遍地看,确定自己记住了上面的电话号码后,他背着大家用着火柴刺啦一声点燃后,火舌席卷了纸条。
就好像那上面的一串数字,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宋教授,你对我们帮了这么大的忙,不知道你这边有什么需要我们能做的吗?”
问这话的是陈师长,别人不知道,他可太知道宋芬芳之前提议的好处了。
如果按照这个方法走,不出一年,他们哈市驻队就会成为整个东三省驻队的带头大哥啊。
宋芬芳,“我只有一个要求。”
“那就是善待我的女儿孟莺莺。”
“如果——”她垂眼,在睁眼的时候,已经多了几分决断,“她未来和祁东悍过的不好,或者是祁东悍负了她,我希望陈师长,方团长你们作为过来人,帮我家莺莺一次。”
“军婚不好离,也离不掉,真到那个地步——”
宋芬芳冲着陈师长和方团长鞠躬,“请你们一定帮帮我家莺莺。”
这是第二次鞠躬。
第一次给杨洁鞠躬,是因为杨洁是孟莺莺的师父,在她死后,杨洁会是和孟莺莺最亲近的师长。
第二次鞠躬是给陈师长和方团长,这两人是现场权力最大的人。
如果孟莺莺和祁东悍未来,真走到不可调和的地步,那么她需要的是强有力的长辈,位高权重的长辈,有威望的长辈,出来替她主持公道。
军婚是不好离。
但是如果她的背后,站的是足够高的长辈,那么这个婚就能离。
或许在关键时刻,对于孟莺莺来说,这是一次救命的机会。
当然,这也许是宋芬芳一切多虑了。
可是对于一位母亲来说,一位对孩子有亏欠的母亲来说,这是她为数不多能为自己的孩子考虑到的事情。
孩子幸福的时候自然不必说,那是不需要她的存在。
但是她的孩子如果过的不好的时候,她必须要出现啊,哪怕是她不在,她也要把后续的事情给安排好。
以最大的能力去保障她孩子未来的人身安全,不受到侵犯。
陈师长看着宋芬芳这样鞠躬,他心里五味杂陈,伸出手扶着她,“宋教授,你不必如此。”
“孟同志的婚事是我介绍的,小悍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的秉性我还是了解的,如果他未来真的这般欺负孟同志,不用你说,我一定饶不了他。”
方团长也跟着道,“是的,宋教授。”
“我们这些人都是莺莺的娘家人,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让她吃亏的。”
有了这话,宋芬芳这才放心了去,她朝着门口喊道,“何美凤,你进来吧。”
原来是何处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看的出来她这人很识时务,发现办公室里面在谈事的时候,她便一直在门口等着,从未越过雷池一步。
一直到宋芬芳喊她,她这才跟着进来。
“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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