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何处长也知道了宋芬芳的身份。
而且听两人的语气,她们之间似乎还认识。
“你当年可是喊我宋芬芳的。”
何处长有些尴尬地搓搓手,“那是我年轻不懂事。”她和宋芬芳其实是一个学校的,只是宋芬芳是她前面几届的学姐。
那个时候宋芬芳再次回到学校,她年少轻狂觉得宋芬芳是天才,她也是天才,还曾去挑战过对方。
结果自然是输的一塌涂地。
提起当年的事情,宋芬芳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真心实意地笑容,“谁还没有年轻过呢。”
何处长的年轻是年少轻狂,意气风发。
而她是叛逆桀骜,主打一个专门和父母作对。
她们都是家里最受宠的闺女,从未受到过重男轻女的毒害。
相反,她们活的恣意妄为,也都去接受了最好的教育。
只是,后来她们各自分道扬镳,在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
宋芬芳的叛逆桀骜变成了沉默寡言,她眼里也只有了那些冰冷的实验数据。
而何处长则是相反,她年少的轻狂和张扬,似乎在岁月的流逝里面,变的圆滑体面,知世故,懂世故,八面玲珑。
她们似乎都变了。
又似乎没变。
“你去问莺莺了吗?”
“她的答案是什么?”
原来何处长去问孟莺莺,是宋教授让她去的。
何处长点头,“问了,她想去首都歌舞团。”
“但是,我去过首都歌舞团,对方不在对外接受地方文工团的女兵了,我当时还和他们吵过,说他们朝令夕改。”
“但是似乎没用,不止如此,他们还打算消减我们地方文工团和省歌舞团的开支。”
这是从一开始就打算,不给下面活路啊。
这才是她最为生气的地方。
也是在这一刻,杨洁才明白为什么,她私底下问了何处长好多次,何处长都不肯说了。
因为这个结果实在是算不上,甚至要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坏几分。
杨洁轻轻地叹口气,“我也去问过中央芭蕾舞团,那边也是一样。”
“地区保护主义,如今他们是打算严格实行这个办法了。”
所以,他们把下面的路都给掐死了。
而一开始何处长他们的盘算,也似乎因为这项规定而被中断了。想要让地方的人进首都歌舞团,想要打破信息差,想让他们地方歌舞团和文工团的女同志,也享受到首都歌舞团的各项便利。
似乎真的很难。
宋芬芳听完,她默了片刻,“我记得当时给我的那个名单里面,李少青和沈梅兰,她们都顺利进入了首都歌舞团对吗?”
唯独,她的女儿被剩下来了。
“对。”
何处长说,“那是因为她们有首都户口,她们一早便被家里人帮忙,把户口从哈市和长市迁到了首都。”
沈梅兰是长市人。
李少青是哈市人。
但是因为她们都投了一个好胎,所以在很早之前,她们便直接把户口转出去了,去了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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