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拍了拍随身携带的纸袋,“这里面装着你的户口,我这次过去就负责给你办手续,在专业问题上面,你就找杨洁。”
孟莺莺有些震惊,“户口这么快就转过来了吗?”
何处长看了她一眼,“没有户口,这次你根本进不去首都歌舞团。”
“莺莺,首都户口——”她顿了下,“整个哈市文工团和省歌舞团,也只有你一个人有。”
对于许多人来说,首都户口就是一个天堑,把普通人和首都人隔开的天堑。
孟莺莺点头,她垂眼,细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我会好好努力的。”
见她理解错误了,何处长轻轻地叹口气,她便不再往深地说了去。
坐了一会孟莺莺有些饿了,她跟带了一个百宝箱一样,从行囊里面拿东西,先是黄桃罐头。
这年头的罐头不好买,要票也要钱,哈市的冬天又冷,火车上有些燥,空气也不流通坐久了,连带着喉咙都跟着干涩起来。
来一口润甜润甜的罐头,真是恰到好处。
连带着何处长都觉得美了,她都忍不住感慨道,“这么着急出门,还记得带罐头?”
孟莺莺嘴里也含着一口甜滋滋的罐头,有点冰冰凉,却意外的让人感到舒服。
“不是我装的,祁东悍装的。”
接着她像是仓鼠一样,一股脑的把吃的用的都给拿出来。
零零散散的摆了一桌子,可以想象这一路上多舒服了啊。
“这也是祁团长准备的?”
何处长指着那雪蛤油,桃酥,以及奶糖。
孟莺莺点头,“都他准备的。”
她吃过了洗了手,手背有些干,便蘸了点雪蛤油,把手仔细地擦了一遍,“老师,何姨,你们要不要试下?还挺润的,擦完手就不干了。”
何处长都是懵的,“你这不是嫁人,你这是娶了个拇指姑娘吧。”
不是,天底下哪里有男人能这么细心的啊。
一连着将近三十六小时的火车,终于从哈市抵达到了首都。首都的十月份没哈市那么冷,梧桐树上的树叶纷纷扬扬,瞧着再继续下去,估计不到十一月份,整个梧桐树怕就只剩下枝干了。
冷倒是没哈市冷,但是空气中却分外干燥。
孟莺莺刚下来呼吸了一会,就觉得鼻子里面有些呼啦啦的不舒服。
她脱下了身上的棉衣,只着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为了搭配的好看,她还在毛衣外面围着了一条红色的围巾。
唇红齿白,颜色干净靓丽,很是洋气。
以至于她刚一出了火车站,就有不少人在频频往她这边看。
何处长忍不住感慨道,“长的好看的人到哪里都是焦点。”
以前孟莺莺在哈市文工团是,如今来到首都火车站依然是。
在加上跳舞的缘故,那气质真是绝了。
孟莺莺笑了笑,“何姨,你可别打趣我了。”
她四处张望了一番,“我们现在这是去首都歌舞团吗?”
何处长点头,“现在就过去。”
车子一路疾驰抵达到了首都歌舞团,孟莺莺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七十年代的首都歌舞团。
没有后世的雄伟,也没有后世的富丽堂皇。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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