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商时序一把:“商时序,适可而止,别闹了。”
李兀怀疑,要是真留一个在这里过夜,那人恐怕会趁着徐宴礼虚弱无力,做出什么“玷污”病人清白的荒唐事来。
“把你的人都带走,我已经联系了一位靠谱的阿姨,等下就过来。”
商时序这才略显无趣地撇撇嘴,挥手让那个一脸失望的男孩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没过多久,一位穿着朴素、面相敦厚的阿姨走了进来。
回去的车上,商时序对着李兀,对徐宴礼这种“已经退赛却还拼命刷存在感”的行为进行了严肃的谴责。
他认为其十分没有“竞技精神”。
李兀侧头反问:“……如果换做是你,你会甘心就这么彻底消失吗?”
商时序心想,当然不会。他怎么可能甘心消失?就算用尽手段,他也要牢牢钉在李兀的视线里,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李兀投入别人的怀抱。
于是,他明智地结束了关于徐宴礼的话题。
两人最终一起去吃了晚餐。
是李兀以前很喜欢的一家西餐厅,环境优雅,不远处有位穿着礼服的长发美女正专注地拉着小提琴,悠扬的琴声如水般流淌。
前菜是色彩缤纷的墨西哥拌蔬菜沙拉,酸甜清爽,很是开胃。
李兀最近确实被一桩烦心事缠上了。
他那些多年不联系的亲戚,不仅开始频繁地打电话找他,最近更是直接堵到了他工作的军校门口,言辞间带着不容拒绝的热络,说要么让他带着他那几位“出类拔萃”的几位前夫回家吃顿饭,认认亲。
简单的拒绝根本无法彻底解决这件事,他们迟早会找到别的借口继续纠缠上来。
其实这种事倒也寻常。
过去那些年,亲戚们大概以为他活得平凡普通,便默契地当彼此不存在,断了往来。
如今得知他身边围绕着好几个无论家世、能力还是外貌都堪称顶尖的“老公”,那点沉寂多年的“亲情”便立刻死灰复燃,且来势汹汹。
李兀冷静地在心里评估了一下几个人的“战斗力”和应对这种场面的适配度。
然后,他决定带商时序和江墨竹回去。徐宴礼还在医院躺着,戚应淮正在进行封闭训练,根本回不来。
商时序对于李兀还把江墨竹叫上的行为表示十分不满,在车里就抱着手臂,语气笃定地声称自己一个人就足够镇住场子,完全不需要那个姓江的来分功劳。
李兀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那个,你们应该知道的吧?这顿饭,不是一场单纯的亲戚聚餐,性质可能有点复杂。”
商时序立刻接话,眼神亮晶晶的,带着点跃跃欲试:“我知道,这不就是见家长嘛!放心,流程我熟。”
李兀真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忍无可忍地抬手想给他一下:“……根本不是,我跟这些亲戚其实早就断联很久了,他们现在突然找上门,还直接去我工作的地方堵人,目的恐怕不单纯。说不定以后还会借着这层关系,去找你们帮各种忙,会很麻烦。”
商时序:“那老婆,你到底是希望我们帮他们,还是不想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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