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又是两声锣响。
心里着急,秦祈年动作利索得很,将兔儿一拎又急吼吼往其他地方去,一刻也不多停。
他并不知道,在他离开不久后,有一队人马循声来到他方才之地。
结果扑了个空。
秦邵宗看着地上的痕迹,已猜到对方所猎之物,刚想吩咐左右去传令,却又听“铛铛”的两声。
他的五感比旁人敏锐,兼之心里窝着火,如今锣声镲声接踵而来,听得秦邵宗太阳穴突突直跳,竟生出几分头疼。
他打消了遣人走一遭的想法,再次亲自过去。
……
秦祈年一路都在“铛铛铛铛”,他收获不菲、心满意足,就当他想翻身上马,继续往前时,他听闻后方有马蹄声靠近。
落了雪的细枝微震,雪沫簌簌地掉下来。
来者绝不止一骑。
秦祈年好奇地回头,隔着一段距离,他看见身着黑袍的魁梧男人策马而来。
马蹄踏雪,风驰电掣,对方气势磅礴,衣袂被风翻出凌厉的弧度。
冬日寒凉,若是起了风,那就更冷了。但少年体热,秦祈年从今早起床到现在从未觉得冷,除了这一刻——
一阵凉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吹得秦祈年背后凉飕飕的。
尤其是对上那双狭长的眼后,不知是否错觉,秦祈年好似看到了翻滚的火焰,和天上紫光乱窜的雷霆。
秦祈年头皮微微发麻,莫名其妙就寒毛战栗不止。他立马站到旁边,将路让出来,还示意自己的侍从也靠边站,别挡着路。
一切妥当后,秦祈年眼观鼻鼻观心,等待着父亲彻底路过。
但是赤蛟却停在了他面前。
“秦三。”沉沉的两个字砸下。
这不妙的语气令少年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但他脑子快速思索了一圈。
不对啊,他在怕什么,他又没有做坏事!
这么一想,秦祈年瞬间站直了,甚至还主动和秦邵宗搭话:“父亲,我昨夜听闻狼嚎四起,这附近必定有狼群,您是要去猎狼吗?”
秦邵宗冷笑,“有你在,你爹我一根毛都猎不到。”
跟在秦邵宗身后的丰锋不断给秦祈年递眼色,示意他看那个拿着锣的卫兵。
但此刻的秦祈年看不到其他,他正震惊于父亲的话,并毫不犹豫道,“怎么会呢?儿子猎的是兔子,不和您抢的。”
丰锋嘴角抽了抽。
秦邵宗面色又黑了一个度。
这小子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着实是怒火攻心,秦邵宗手里的马鞭对着面前的少年抽过去,“混账东西!”
秦祈年下意识躲避,不过还是被鞭尾扫到了手臂。他皮糙肉厚,挨打都挨惯了,这会儿比起疼,更多是委屈,“我又不猎猛兽,父亲您作甚打我?”
“谁让你到处敲锣打鼓的?你拿个破锣到处铛铛铛,猛兽闻声而逃,旁人还猎不猎了?”秦邵宗咬牙切齿。
秦祈年噎住,后知后觉是锣出了问题。
“我是因为……”
“镲镲——”
这时不远处的镲又开始响了,这边响完,还有唢呐在吹。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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