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镲,属下确实将之拿走了,老乔可以作证。”
乔望飞颔首,“他所带之物寥寥无几。”
出猎讲究的是轻便,所携之物一般不会太多,一般是弓箭和刀,水囊和抓猎物的网兜。
绝不会有人背个大背囊,故而有没有藏,真的一目了然。
秦邵宗深吸一口气,“那小兔崽子定是将东西藏到旁的地方去了。你二人领人去将他看住,莫让他继续作妖。”
二人拱手领命,领着人立马循声。
……
秦祈年也听到了镲声和……锣声。
锣声?
少年竖起耳朵再听,确实是锣声不假。
但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秦宴州用镲,茸茸用唢呐,他敲锣吗?可如今他的锣都被父亲收了,这锣声从何而来?
不过这个疑惑仅在脑中转了一圈,就被秦祈年抛于身后。
管他为何呢,猎兔子要紧。
结果秦祈年刚斗志昂扬地走出一段,就被偶遇的丰锋拦下了。
“三公子,您消停会儿行不?”丰锋苦口婆心,“君侯今日心情似乎不明朗,您可别火上浇油了。”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不消停?”秦祈年懵了,他后知后觉怒道:“方才敲锣的不是我!”
丰锋目露狐疑,但在周围瞧了一圈,确实没有看到锣。
不是?
那是何人胆大包天?
确实不是,因为锣声再起。
“铛铛铛——”
都不是敲两回,而是连击三下。
秦祈年一口恶气吐出,“看吧,真不是我!”
丰锋面露尴尬,拱手和他道歉,“三公子对不住。我还有任务在身,便不打扰三公子雅兴了。”
说完他就领人离开,神色匆忙。
秦祈年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不对劲啊,猎兔子以声传讯一事唯有我们三人知晓,何以出现了其他的锣声?是秦宴州敲吧,肯定是他,可他为何如此行事?难道,猎兔子和找兔子洞只是个幌子……”
秦宴州带着施溶月往里走,险而又险避开过两拨人。
待第三次听到马蹄声靠近,他转头对施溶月说,“施小娘子你先留在此地,我暂不与你同行。”
这话乍一听不近人情,但施溶月却听出了意外之意,“你想独自面对他们?”
这一回来逮人,对方声势浩大,光听马蹄声和远处腾起的光影,便知来人不少。
“秦小郎君,你后面还打算继续吗?”施溶月问。
秦宴州颔首,说不明出于什么心境,他多说了一句,“这个白日至关重要。”
施溶月忽然道:“你在其他地方还有藏东西吗?若是有,能否告诉我,我……帮你。”
秦宴州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那双黑眸太深,也太静,像一汪沉静如镜的黑潭,能映出内心的所有想法。
小姑娘低头看自己的脚尖,一边用小白靴踢着面前的小雪团,一边低声说:“等他们寻到你了,必然会看牢你。但我不一样,我是小娘子,不易引人怀疑,就算真被识破,他们也不方便与我动手。秦小郎君,你救过我,我帮你是应该的。”
秦宴州目光越过她,扫过她身后几个随行的士卒。
这几个是施家的亲卫,能看出秦红英很在乎女儿的安全,给的亲卫一个个孔武有力,几人合力,纵然遇到小型狼群亦有一搏之力。
“谢过施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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