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身就很喜欢和爱人接吻的黛黎,对此全盘接收。
他顿了顿,随即摁着人亲得更凶了。
等这漫长的一吻毕,秦邵宗抱着人起身,掐着黛黎的腰气愤道,“原来夫人以往甚是敷衍我。”
黛黎:“……”
这话叫她怎么接?
先前她对秦长庚的定位是床伴,再加州州的继父。她和他搭伙过日子而已,何需谈感情?
接不了,干脆转移话题,黛黎摸他脸颊侧,“你这胡茬多少日没理过了,刺人得很,赶紧去理一理。”
又扯开自己的领口往里瞧一眼,方才果然被他蹭红了一大片。
汉代是中国铜镜发展的鼎盛时期,与汉相似的大燕亦如此。传舍每间房舍均配有一面小铜镜,黛黎先在镜前净了面,将脸上的假疤揭了下来。
等她把自己打理妥当,便退位让贤,将位置让给秦邵宗。
却不料这人仍坐在小案前,全然没有要起身的打算,只朝她招手,“夫人过来。”
黛黎不明所以,“怎么了?”
他忽地伸手一拉,黛黎不及防顺着力坐在他腿上,接着手上一沉,多了把短刃,“帮你夫君剃须。”
那断刃不过三寸长,相比起旁的匕首要轻得多,黛黎推开刀鞘,只见寒光凛冽,其刀身比蝉翼厚不了多少。
是把能吹毛断发的好刀。
而此刻这把利刃,在黛黎的手中、离秦邵宗的颈脖尚不足一掌之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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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黎挪了个位置,没把刀尖对着人,“秦长庚,我以前没用过这个。”
秦邵宗敏锐地从这话里听出了其他,她只是没用过这种方式剃须,不是没帮过旁的男人剃须。
他不虞地轻啧了声,“没用过就现在用,凡事总有个开始。”
黛黎和他辩了几句,但最后拗不过他,只能让人送来热水和皂角。
先将巾帕在热水里泡一泡,再拿起来给秦邵宗敷下颌,把须根蒸软一些,而后黛黎才上皂角。
皂角打出泡沫,裹着他两腮,黛黎拿着刀低声道:“你待会儿别动,也别说话。我事先和你说明,我有点晕血,要是不小心划破了,接下来你得自己来。”
他长指卷起她垂下的腰带圈在指间把玩,“行,夫人说了算。”
黛黎注意力高度集中,慢慢用刀刃削掉秦邵宗冒出来的胡茬,她丝毫不敢分神,生怕一个不慎把他连皮带肉削去一块。
相比起黛黎全神贯注的紧张,秦邵宗则散漫悠闲得多。他玩着女郎的腰带,偶尔扶一下她的腰,全然将黛黎先前那句“别动”当成了耳旁风。
不仅手在动,他的目光也相当直白,仔细描摹过黛黎的脸,又沿着她白皙的颈脖往下,看看这里,瞅瞅那里,完全不知收敛为何物。
黛黎不堪其扰,不得不挪开刀停下,“秦长庚,你能不能安分点?”
“夫人此话好生没道理,我比你安分多了,从未离家出走过。”秦邵宗扬眉。
黛黎:“……”
这事是过不去了?
不过既然说到这话题,黛黎顺势和他提起,“州州及冠了,已是成人,我觉得要和他说一说你的打算。”
上回她离开北地,是对儿子隐瞒了缘由。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有且仅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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