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闹得热热闹闹的人,他们更像是害怕有人打扰生辰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连这种东西都成了专属于彼此的专权。
没有旁人,只有两个人的生辰,其实过起来,就和这凡尘里面的凡人没什么两样,简单又平常。
除了一点不太像个普通的凡人。
温听檐今早上醒来,就被应止捂住了眼睛。对方扣着手带着他到了另一个房间,然后才移开了手掌。
看着那屋子里,堆积到数不清、几乎要把这件偏房占满没有落脚之地的东西。温听檐难得哑口无言。
理智上告诉他,这应该是应止送他的礼物。
但感性上,他看着这堪称夸张的排场,不由得问了一句:“你是去哪里打劫了?”
应止想了一下那些被他端掉的魔族巢,永殊宗里长老们有点难看的脸色,以及任务点的被接空的高阶任务,撑了一下脸:“好像有点多。”
一句话,坦坦荡荡毫不避讳,甚至尾音还有点往上跑。
温听檐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应止就真的靠在门框边上把这句话给应下了。
应止准备去给温听檐煮个面,他知道温听檐是没那个心思去一个个拆那些东西的,于是在离开之前,还给他划了一个范围。
左手边都是一些饰品,小巧精致,大部分都带点阵法。中间那一堆最矮的,就是些不太好找的法器灵器了,至于右手边,应止塞的东西还蛮杂,居然也概括不出什么。
温听檐听他说完,抱着手臂蛮认真地说:“等我一个个拆完,估计今天就该过去了。”
“不用一个个看,对什么感兴趣,就随便拆着玩啊。”黑发青年的声音缓慢温柔:“只是打发时间。”
温听檐其实对这几类都还好,应止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就随便拿了一个拆起来。
应止说是不用一个个看打发时间,但因为不知道温听檐到底会拆什么,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了之后才会放到这里的。
温听檐的手指还停在随便拿来的东西上,虽然只是随手,但他却垂着眸,拆得很认真。他不缺东西,但这是应止松开的礼物。
他像是想起什么般,问:“不需要我去帮忙吗?”
应止摇摇头:“你过生辰呢,而且我也不是一个人去做面。”
倒不是告诉了其他人这个消息,只是在昨天半夜就和陵川说好了,今天让它来做一天苦力。
陵川本来听见应止要让他去帮忙烧火切东西,气的恨不得在剑冢里面就没见过这个小兔崽子。
但得知是因为温听檐的生辰之后,陵川不吭声了,半天:“哦。”
应止在边上动静不大,陵川也跟在边上打下手。声音不大,属于一个温听檐能够听见声音,却又不会觉得吵的范围。
他拆着拆着,好像也拆出了几分乐子,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听隔壁的声音。只用声音,温听檐就能大概推算的到那边进展到哪步了。
不知道是第多少个法器被拆出来放在边上,动静终于停了。温听檐知道是结束了,所以便没再去拿新的。
果不其然,在那之后的几秒,他就听见了应止喊他的声音。
就算是不带偏爱的去看,应止的手艺也能算得上不错了。再加上某些情感的加持,就格外有吸引力了。
温听檐辟谷已经很久了,却还是接过了应止递过来的木箸,将那些垂在身前的长发撩到后面去,然后低下头,咬了一口。
他吃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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