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满沉默片刻,轻轻开口:“走这一路上,我见过了好?多不?同的人生,你以前在路上是不?是也这样?”
一直无声注视他的韩竞:“嗯。”
叶满说:“你会不?会因为别人的经?历感到难过?”
韩竞说:“不?会。”
叶满眼睫扇动,放下手?,转头看他。
韩竞与他对视,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修行。”
叶满一怔。
韩竞:“每个人的人生都只?能自己度过,无论?好?坏。”
叶满不?是第一次听韩竞这样说,现在他好?像完全理解了。
就好?像没有人能够代替他经?历痛苦和孤独,他也没办法代替别人去走完人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行路。
“我还是觉得大?部分女性一开始出?生在这个世界就不?公平。”叶满轻轻说:“就像一直处在斜坡上,杜阿姨是这样,我妈、姥姥也是这样。”
他有些?着急和无力?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她们好?像生来肩上就扛着那些?工作的,要每天做饭家务生儿育女等等等等,因为生来就扛着,所?以这些?工作是隐形的,没人觉得会累,在那些?工作的上面,她们还得做和男人一样的工作,这才算有价值,再在那基础上,还得做出?比男人更大?的成就,才能得到认可、获得一点公平。”
韩竞撑着头看他,眉头微微皱起?,像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这个坡不?是自然有的,是积年累月被一点点踩出?来的。”
叶满呆呆地说:“如果把坡填平就好?了。”
韩竞说:“好?。”
叶满一愣,随后目光奇异地看他,韩竞并没有反驳他,而且还在赞同他。
要是自己以前的一个朋友肯定会说那是“你给捐点钱呗”、“我们也很辛苦,别说这些?消耗我们的精力?”、“别太圣母了行吗?”
他会习惯性反驳叶满的每一句话。
韩竞真好?,无论?他说了什么大?话都让他觉得自己有能力?抵达一样。
“饿了,”半晌,叶满终于抻了个大?大?的懒腰,说:“你饿吗?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韩竞收敛神色,懒洋洋地说:“腿麻了。”
叶满坐近一点,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双爪捏捏。
下一刻,身?体骤然失去平衡,叶满猛地跌进他的怀里。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他还没从刚刚的惊吓里回过神来,韩竞粗犷硬朗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交错。
没有任何语言沟通,叶满垂下修长的脖颈,对着他的侧脸落下一个吻。
亲吻的时候,悸动得呼吸都在颤。
韩竞呼吸也有点重,一偏头,捉住他的嘴唇。
那个吻开始得充满被吸引产生的欲望,结束时变得和缓、缱绻。
叶满眼里有一点点水光,他低着头,抿抿唇又?松开,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韩竞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为什么?”
因为亲得好?舒服,忍不?住想象了不?同年龄的你亲我时的样子。
叶满从他身?上站起?来,随口说:“就是想看看以前的你,但想想,那时我应该是个小孩儿。”
毕竟他们差九岁。
韩竞:“……”
韩竞这一晚上都有点寡言,坐在副驾驶低头看手?机、发消息,挺忙的。
车在石牌村停下,叶满拿着信走进去。
晚上八点多,这里仍然很热闹,理发店里有人在剪发、超市有人在搬货,外卖员带着炸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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