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有什么用。
我又不是A同。
突然,我反应过来,镜子里的陆恩为了能够更合理地给出建议将头转了过来,尽管视线并不在我的身上,而是在镜子里的我身上,但是我现在在他眼里貌似是Omega ?他敢看Omega的腺体?眼睛给他挖下来。
我找到了漏洞,立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哆嗦了起来。
“我以为你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陆恩你太令我失望了!”
陆恩:“……我没——”
我才不管,我又不是法老,那是埃及管的事情,能找到这个机会逃走简直千载难逢,我一跺脚,趁着他怔在原地,用力推了一把。
刚刚趁着被他搀扶的机会我恢复了一些体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宁愿耗尽体力也要甩掉死A同。
我飞快地将陆恩甩在身后。
做出一副“良家Omega路遇bt偷窥狂”的震惊与愤慨,让他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等他追上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丢进了医疗舱。
——“她说,如果有个叫陆恩的人来找她,就当没看到。”当陆恩询问医务室老师她有没有什么话留下来要对他说的时候,医务室老师思考了下措辞,瞥了我一眼,倒没实话实说我和急着投胎一样就躺进了医疗舱根本来不及说话这回事,而是凭借对我的了解替我回答了。
陆恩踌躇地看了一眼封闭合上的医疗舱,没有丧心病狂到要砸我医疗舱的玻璃要求释放正在治疗中的我,便也只能离开。
良心队友,五星好评。
***
“好一些了吗?”医疗舱只能治疗外伤,并不能对正处在易感期的腺体起到什么帮助,没一会儿我就受不了后脖子处传来的瘙痒从医疗舱里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着爬了出来。
医务老师,一个有十年身处这狗血剧乱炖而成的乌托邦军校中经验的beta,对此十分有熟练,几乎在我打开医疗舱玻璃的那瞬间,就把一支抑制剂扎进了我的腺体。
“还行。”我除了感觉那针扎得有点深有点疼导致面容有些扭曲以外其他地方都还好,就是养胃了,我无欲无求地看着面前的beta ,短暂地感受到了属于beta们的宁静。
他只是笑了下,叼着一根烟,在口袋里找打火机。
我伸手一掏,防我和防贼一样,一根烟都没找到。
“你怎么这样啊老师,太过分了。”我怏怏不乐地低下头,埋怨道,“我作为Alpha的骄傲就这么水灵灵地在老师的手下萎靡了诶。”
他放弃了摸口袋里的打火机,只是叼着烟,两颗牙咬着烟,总让我有种他咬的其实我的脑袋的错觉,不然怎么会那么咬牙切齿:“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听联邦瞎宣传什么用的是钙片做的,什么抽了能长高的垃圾话,再怎么改良,原料也是烟草。”
“那你还吸?”我摸了摸后脖子,总感觉还有要复发的迹象,有点惶恐。
他:“我和你不一样。”
说着看了我脖子上还没彻底消退的牙印一眼,咂摸了一声,“能耐了,搞成这样进医务室了,别到时候搞出个孩子也要往我这里领,先说好,我不会做人流手术。”
“……哥,我只是个乖巧的小白花。”我缩了缩脖子,想象了一下他口中的场面,太可怕太吓人了,人为什么要有孩子呢!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分给孩子花,还要给孩子买衣服,买书本,交学费,最花钱的听说还是婴儿时期,高级奶粉,婴儿衣服,我都没穿那么好,把钱给孩子了, ta吃好喝好,我却只能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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