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看上我就够倒霉了,我够不做人了,喜欢的学长也这样,接下来不管他做什么认识什么人我都不会惊讶了。
人,怎么能倒霉成这样,扼腕叹息。
不过现在我需要先同情自己。
坎贝尔又向前踏上一步,将我逼得仰头才能避开与他的直接接触,乌托邦军校的校服由上层亲自过目,剪裁良好,与我身上这套从二手市场上淘来的并不合身上半身有些太大,裙子有些太短的陈旧衣裳不同。
他的腰线掐的很细,一弯腰,腰间的褶皱深深挽起,更衬得这人身长腿长。
“我不会过度干涉你,但决定权在你手上。”
“是要继续在机甲单兵系蹉跎一生,还是在设计院中大放光彩。”
“最终决定这些的是你自己。”
“我只是提供一个机会。”
行为举止克制收礼,一举一动宛如用尺子量过,由他做出来是行云流水般自然,极具观赏性,他越是落落大方,越是弄得我像是个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的小丑。
我挺直腰,看着他。
脚步不再后移半步。
“……只是提供给有才能但因为意外被埋没的设计师人才是吗?”我笑得有些讽刺,坎贝尔有脑子,不可能看不出我的意思。
但他会装看不懂。
坎贝尔冠冕堂皇地把我的袖口也扣了起来,像我见不得光的领口,隔着袖口摩挲着我的手腕,薄薄一层衬衫能掩盖住什么,我什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虎口处因为常年拿笔留下的茧子,温热的触感是辣椒水,辣得我皮肤烫烫的疼。
“没错。”他说道。
“仪器还没修好,恐怕我今天还需要借用一下方学弟家的工具。”
不远处有人在喊坎贝尔的名字,他微微颔首。
“那么……”
“傍晚见。”
他意味深长道。
我浑身一抖。
A同滚出我的世界!
滚啊! (尖叫)
***
方辞廖抱着图纸找到了坎贝尔,松了口气,“学长你刚刚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找都找不找你。”
“没什么,”坎贝尔摇了摇头,“看到了只黑兔子忍不住逗了逗。”
“黑兔子?”
方辞廖伸长了脖子四处看,黑色兔子这么显眼,他怎么没看到?校园论坛里好像也没人说啊,不过学长既然说看到了,那就应该是有吧。
当务之急还是早点完成导师布置的课业,最近太忙了,这样放学回家的时候就可以空出些时间和时一聊聊遇到的趣事。
——虽然他还是对学长严阵以待。
但时一那么想进设计院,看到学长也许会比看到他开心吧。
方辞廖有些郁闷地想。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得给父亲提前做做小妈可能要离我们而去的心理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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