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贴上她的唇瓣,恶狠狠地揉。
揉到她有些疼,蹙着秀眉想要拍开他的手。
他先一步放开,沉着嗓子吓唬她,“疼吗?”
辛眠乖乖点头,“疼...”
“真做的话,你可能会比这疼很多倍。”
“还想做吗?”
她不回答了,脑袋软趴趴地歪着,像在思考,又像在发呆。
“池彧...”
“嗯。”
“你不想吗?”
“......”
她伸出手,指尖在他肩膀上示威一样地点了几下,随后一点点往中间移。
最终落在他脖颈周围。
纤白指尖一勾,勾住他的项链,往前一拉。
像是拽住了束缚着恶犬的链条。
明明没用几分力气,池彧却顺从地就这么被她拉近。
鸡尾酒的后劲开始翻涌,她的眼神比刚才还要迷离,眼眶里满是盈盈水汽。
却努力地聚焦视线,想要看清他胸前的项链。
“好眼熟...”
她反应太慢,压根无法想起来在哪里看到过这条项链。
池彧顺势握住她的手,毫无心理负担地胡说八道,“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喝醉了酒,她的耐心也不如往常,可直到此时此刻,却发现了链条的另一个作用。
她勾勾手指,指尖将链条拽近一分,面前的人就只能跟着前进一分。
直至最后,鼻尖相抵。
她像只终于得逞的小猫,醉眼朦胧却心满意足地盯着他,再度凑近,吻住他。
“池彧,我们做吧...”
“做吧做吧做吧...”
她根本不会接吻,只是心里着急,主动和他贴着唇,连张嘴含他都不会。
可她本来就不需要学会什么技巧。
她只是出现在他面前,他就已经对她难有自控力。
池彧双手搭在她腰侧,防止她摔下床,整个人已经紧绷到了极致。
眉峰上的旧疤,因为他的动情和压抑,显得格外凶厉。
她像只刚学会吃东西的小兽一样,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作乱。
池彧呼吸乱做一团,浑身血液直往一处冲,气息粗重,慾念烫得快要将她灼化。
却小心翼翼地克制住。
得不到他的回应,辛眠又气又急。
“池彧...”
“池彧...”
声音里带着哭腔,好不可怜。
那双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偷偷往下滑,指尖攥住他的衣摆。
想脱掉他的衣服,却脱不掉。
急得快哭了。
“池彧...”
他被她喊得没有一点办法。
没想到这个小乖发起狠来,他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辛小眠,乖点。”
两人紧贴的唇瓣之间,他艰难溢出一声。
辛眠是彻底被他惹急了,红着眼眶一把推开他,凶巴巴瞪他。
“你也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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