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死妈妈!”
可想而知,家庭分崩离析。
陈秀莲也无法接受这件事,于是带着池彧离开严柏,离开源城,去了望水岛。
自此再也没回过源城。
而严柏在愧疚和自责里过了这么多年,始终想与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儿子亲近,得到的却是跟当年池彧母亲一样的结果。
没有亲人愿意理会他,没有亲人愿意回去看望他。
所以刚才在电话里,他的语气讨好又卑微。
辛眠听得鼻尖发酸,眼眶通红。
环抱着他的纤细手臂忍不住收紧,想给他安慰,“池彧...”
可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努力让自己紧贴着他。
似乎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用自己的体温去缓解他失去亲人的痛苦。
察觉到她细弱的力量,池彧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与她蕴着泪珠的眼眸对视。
“宝宝,心疼我?还是可怜我?”
“我...”
辛眠刚一开口,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唇舌纠缠,他低缓磁沉的嗓音响起,“没关系。”
“心疼我也好,可怜我也好。”
因为无论是心疼还是可怜,她都会对他心软。
“呜...”
辛眠被他堵住唇,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有低缓的呜咽声,断断续续溢出。
怎么可能没关系呢?
她经历过亲人离世的痛苦,更何况他当时还那么小。
父亲是间接导致母亲去世的原因,这样的事实足以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创痛。
他吻得太深太重,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可她没有挣扎,反而紧紧抱住他,给予他最热烈的回应。
安静的房间里,接吻声细密响起。
挂在眼睫上的泪珠终是滑落,滑入交缠的唇舌中,两人都尝到了咸涩微苦的味道。
直至一吻毕,辛眠靠在他胸前直喘气,脸颊通红。
可她依旧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池彧...”
她抬眸望他,水雾弥漫的眼眸里满是坚定,“我会陪着你,像你陪着我一样。”
“一直陪着你。”
池彧继续在她唇上轻啄,漆黑目光紧凝着她,眼底情愫浓重而又炽烈。
“辛小眠,你早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们不可能分开。”
他不会做像他父亲那样差劲的人,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既然他和她在一起了,就一定会紧紧抓住她的手。
死也不会放开。
“好,”辛眠在他怀里点头,破涕而笑,“不分开。”
“不分开。”
她紧贴在他身上,像是树袋熊紧抱着树干一样,不舍得和他分开哪怕一丁点。
两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她轻声问,“你真的不去见你父亲,是吗?”
池彧仔细看着她,“你希望我去?”
“不是。”
她立刻摇头,“去或不去,我都陪着你。”
她只是想确认一下,如果他想去,那她就和他一起,顺便跟明天去打扫的家政阿姨说一下,推迟时间。
如果他不去,那他们明天就按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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