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肯定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趁她没注意的时候就抢占先机。
现在到了他口中,他们的“交易”仿佛已经达成。
他帮她说服了小梨涡,就等着她兑现承诺。
辛眠忍不住拍他,控诉,“你这是强买强卖!”
他说的那些这样那样,哪一种不是在她难以承受的边缘线上蹦跶。
她羞耻心爆棚,又想象力丰富,似乎已经能联想到那个画面,羞得耳根子发烫。
男人抱着她,长腿稳稳当当走进三楼房间,宽肩顶开洗手间的门,把她放在洗手台上。
夏天的衣服布料轻薄,她穿的是一条长及脚踝的浅色碎花裙子,裙摆上点缀着许多桂花。
触及洗手台台面冰凉的温度,辛眠一激灵,想下来。
可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堵过来,她往前挪的动作反而像是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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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位置,这样的姿势,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即使两人之间有过那么多次,可辛眠的心还是忍不住发抖。
“池彧...”
他看着她的目光深邃又炙热,像是猎豹叼住了猎物,咬紧了就不会松口。
漆黑眼眸里的慾望浓重而又直白,所有一切都摊开在她眼前,赤裸裸。
呼吸相闻的瞬间,她听见他喉结重重滚动的声音。
“宝宝,先让我舔,好不好?”
辛眠羞得脚趾蜷缩,只能趴伏在他怀里。
这么多次了,他舔得还少吗!!!
可他总喜欢这样直白地问她,将做.爱时的所有动作,感受,全都一样样仔仔细细问清楚。
时而温柔,时而充满攻击性,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辛眠受不了他这样直白,可力气又敌不过他。
更何况池彧对她的身体足够了解,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更了解。
最后的结果,通常是她抽泣呜咽着被他逞势得凶,沉沦在他所带来的慾望深渊之中,爽得头皮发麻,灵魂都像是要出窍。
就像此时此刻。
裙摆布料被青筋突起的大手撩起,白皙长腿上的软肉被摁出指痕。
辛眠咬着唇低泣,两只手往后撑在洗手台台面上,却只能勉力支撑自己。
细小的胳膊打着颤,腰肢也打着颤,踩在他肩膀上的脚也在打颤。
“池彧...”
她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睫半湿,吊顶的灯光在他凶猛的攻势下碎成星星点点的光,映着她眼尾的泪,缓缓滑落。
池彧终于站起身,凑过来吻她,就这样抱着她进了淋浴间。
给她洗澡时,他向来是温柔的。
可辛眠知道,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夏天的夜晚藏着蝉鸣,却被隔绝在落地玻璃之外。
房间里蕴着暧昧的潮湿和黏腻,呼吸在空气中快速蒸发,辛眠张口急促地喘,发尾荡在她腰间,一晃一晃。
她两只手撑着他结实紧绷的腹肌,哭着摇头,“池彧...我不行了...”
“呜呜呜...”
她不要自己来了,好累。
池彧扶着她的腰,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上边还有他刚才留下的指痕。
他靠躺在床头,黑眸紧凝着她,大掌掌了她一记,音色暗哑,“宝宝,怎么贪吃还喜欢偷懒。”
辛眠小声抽泣,鬓边秀发被汗湿,黏在脸颊旁,被他拂开。
细小汗珠与泪珠融合,顺着秀美的下巴滑落,滴在他身上,弄湿强健有力的腰腹,还有她的掌心。
柔软指尖撑不住,突然一滑,她整个人绷紧,浑身颤得更厉害。
池彧压着嗓猛喘一声,勾着唇笑得痞里痞气,“宝宝,这是在奖励我还是惩罚我?”
辛眠咬着唇,回答不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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