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风骏你?都骑过,其他马更是不在话下。”
可风骏那匹马它机灵啊,根本不用赵知静指挥,想到今日骑马,明日就会两股内侧破皮、红肿,她咬咬唇再次祈求道:“殿下~这里风沙大,我回去再练吧?”
“不行!”刘裕想到后几日可能出现的慌乱,顿时硬起了心肠。
赵知静无辜的嘴脸一收,表情?恨恨道:“学就学!不过你?可不要后悔!”
接下来,赵知静充分展示了她是个有多记仇的人。
“你?会不会教人啊!你?把我当你?那些属下呀!”
“你?慢些。”
“我是个蠢货我不懂!”
“保持平衡。”
“你?有病啊,我要是能保持平衡,还用你?教!”
“不要提速。”
“前面有个坑,你?眼瞎啊!我要是被摔死的,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
站在瞭望台上的镇北侯,情?绪很平稳。
但?他身边的副将就不这么淡定了。
“侯爷,那可是太子,大小?姐她怎么——”
镇北侯摸了把自?己的络腮胡,有些解气道:“活该!谁叫他刘裕别的贵女看不上,非得要娶本侯的闺女,静儿的性子从小?就霸道,如今变本加厉,气不死他!”
副将跟着镇北侯在边关多年,知道镇北侯的顾虑,他道:“若是太子执意要娶,恐怕陛下也拿他没办法,这么多年,属下雍城那边的探子传过来的消息,太子向来没把陛下放在眼里。”
“呵,当年的荣恩侯是多么风光霁月的人物?,可惜眼拙瞧上了如今朝堂上那位,好不容易倾尽资源将其扶上位,最后却落得个火烧满门的下场,”镇北侯眼神放空,似是追忆起了从前,“当年本侯也是在荣恩侯手下,那样的人物?,三?百年难出,若是他还在,我北周与大靖又?怎会是如今的局面?”
副将也感叹道:“荣恩侯全府上下,只剩下了太子这么个外孙。”
“是呀,唯一的外孙,”镇北侯道,“那些势力恐怕都被收拢在了他手里,如今能窥见的不过是冰山一角,陛下恐怕基于这一点,才始终有所顾忌,不敢动太子。”
两人正感叹着的时候,赵知静已经将马带去了沙地上。
不知道她怎么做的,让马儿不断地扬起了蹄,黄沙就这么‘恰好’地落了刘裕满头满身,从来谪仙似的风流人物?,在赵知静手里,整个人狼狈得不行。
刘裕将脸上的黄沙抹去,没见半点生气的模样。
“这——”副将瞠目结舌道,“大小?姐这性格,也忒大胆了些。”
镇北侯扯断了根胡须,眼睛都眯了起来,盯着远处道:“这都能忍,这厮所图甚大!不过老子可不是第二个荣恩侯,这刘家人休想把主意打到老夫身上!”
副将同情?地看了眼镇北侯。
还好自?家的是个小?子,若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儿,被匹豺狼盯上还拿它?没办法,真是想想都觉得心如刀绞。
赵知静可不是消停的性子。
她玩得正得趣,温顺的母马都被她折腾得有些焦躁,正当她又?要故技重施的时候,底下的坐骑突然扬起上半身,要把人扔下去。
“给我停下来!!!”
眼看着赵知静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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