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三弟不好么?
田岁禾不自在地扭了扭,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宋持砚沉默地凝她良久,凤眸被漆黑浸暗。他选择转移话题,“无妨,再来几次就熟练了。”
他过分平静地说完,吻了下来,温柔得过分的吻前所未有的缱绻,诱她沉浸其中。
田岁禾的思绪被他打断,手不能自抑地环住他脖颈。
再来,再来,再来一次……
结束之后,田岁禾浑浑噩噩,她缓了许久,抬起眸凝着他的时候,适才眼中的怀疑和不甘再次浮露,宋持砚毫无对策。
甚至想,“还要再来么?”
他低下头,田岁禾迅速捂住自己嘴,戒备地看他。
“你,你是不是又想骗我?”
宋持砚心一沉。
两个人无声地对视良久,在她胆怯戒备的目光中,宋持砚是心渐渐下沉,他从前审问过许多人犯,知道眼睛可以窥探到人的内心,但往往都是嫌犯在他审视下被击溃心防。
今日他却在与她的对视中感受到了被人审判的滋味。
他敛眸遮住暗色唤她。
“岁禾。”
田岁禾缓了缓,恼道:“你是不是琢磨着像上次那样,只要今天多亲几次,今晚、明晚、以后好多天晚上都不用亲了!我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今天突然这么主动,原来是在盘算这个事!”
宋持砚闻言微愣。
他看着她愠怒的眸,仿佛从铡刀之下躲过了一劫。
他揽她在怀中,不放过她分毫的神色变换,确认她眼中没有怀疑,才仿佛劫后余生,又仿佛垂死挣扎,他把她整个人圈在怀中:“不会少。今晚、明晚,往后都不会。”
*
这夜他们相互吻着彼此,深深浅浅地纠缠摸索,直过了很久才入睡,宋持砚柔和的吻仿佛温柔似水的抚慰,让田岁禾心底没来由的不安逐渐消散,回归了平静。
第二日她便将那噩梦忘得一干二净,白日里宋持砚有事外出。
护卫送来给宋持砚的信,“是大小姐送来的家书。”
大小姐?
田岁禾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迸出一个名字,宋玉凝。
她从前好像跟宋玉凝还挺熟的,很好奇宋玉凝究竟在信上说了什么,但旁人写给宋持砚的信她轻易不会去看,打算等他回来问一问。
但宋持砚很晚都没回来,派人嘱咐她先睡下不必等。
田岁禾只好乖乖睡下了,她的身孕已有六个月,还有三个多月就要临盆,犯困的时间越来越长。
睡梦间,她在宋家的草庐里练字,宋持砚立在旁边,严厉地纠正她的每一个错字。
而一位端庄的姐姐则笑着说,“三弟幼时你就对他严厉,如今三弟的孩子没出生就被迫认字,你这大伯可真是不好说话!”
大伯……
梦里的田岁禾对宋持砚毕恭毕敬地喊:“多谢大伯哥。”
大伯,大伯哥……可是他明明是阿郎,怎么成了她的大伯哥,孩子的大伯?她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田岁禾醒来看着身边空空的床榻,发觉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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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持砚还没回来。
她发了许久的愣都未能平复,脑中似乎被一股泉水涤荡过,思绪格外清醒,但有些记忆还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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