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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绘的心脏狠狠抽了一下,拉着他的手,将自己的一簇头发挽上了他的中指。
她知道,他一直都想拥有一枚戒指,而中指缠绕的发丝是她能送给他的,唯一的戒指。
之后的一个月,尤绘的状态一直不太好,哪怕她再怎么能装,梁清屿还是能很明显的察觉到不对劲,也笃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试图寻找答案,将要忙的事情加速解决掉了后,开车去了美甲工作室。
这会儿才下午一点,尤绘刚接待完一位客人,正在整理工作台。
听到门锁被拧动,她抬起头就看到梁清屿拎着大学城附近那家日料店的外卖袋,走了过来。
他将东西放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正准备坐下,尤绘说:“拎客厅去,放那等会儿掉地下了。”
梁清屿听话,又将东西拎到了客厅,放到餐桌上才问:“下一个客人约的几点?”
“今天没约其他客人。”说着,尤绘拿起桌面上的手机,踱步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梁清屿边拆包装盒,抬眸看了眼对面的尤绘,她脸色有点差,黑眼圈很重,明明这阵子两人每天都是十点上床睡的觉,但尤绘却有种连着熬了好几个通宵的感觉。
他说:“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如果觉得累就休息一阵。”
尤绘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接过他拆的筷子,垂着头看着面前摆盘相当精致的寿司。
她夹起一个塞进嘴里,嚼了嚼:“我又想看海了。”
梁清屿一听:“那吃完咱就出发。”
一个小时后,梁清屿开车载着尤绘出发去看海。
车载音响里放着邓丽君的歌,尤绘边听,忍不住掐住了自己的虎口处,直到掐出了指甲痕。
梁清屿目视前方认真开着车,时不时看尤绘一眼,瞟到她正狠掐着自己,他问:“是晕车吗?手套箱里有晕车贴。”
尤绘很平静的否认:“不是。”
再然后,对话就结束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两人的交流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之前也并不会觉得话题戛然而止怎么了,他们的相处一直以来都很自然。
但最近总给梁清屿一种很别扭的感觉,说不上来哪出了问题,就是觉得吧,尤绘变得有些闷,好像什么话题对她来说都无聊透顶,她有点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的感觉,整个人都是闷闷的。
梁清屿暂时没有过多询问,只是在每天晚上睡觉时给她唱歌听,或是分享一些他觉得有趣儿的事,但尤绘听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没反应梁清屿也会说,他不需要得到尤绘积极的反馈,他要做的是让尤绘感受到,他在,他一直都在。
随着一曲结束,梁清屿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少爷他们已经成功逃婚到港城了。”
听到这句,尤绘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浅浅勾起了唇角:“真好,他们挺有勇气的。”
梁清屿转头看了眼尤绘,再次目视前方:“我们可以去港城玩几天,散散心。”
尤绘很直接:“不了,他们俩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别去打扰他们了。”说完这句,她又紧接着补充:“我最近都不想出远门,得看着刘许珍。”
梁清屿没再说什么,两个多小时后,红黑色布加迪停靠在了海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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