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个月再次来到同一片海滩,这次刚巧赶上日落,海滩上人很多,两人没往远处走,就在附近,挑了个人不太多的地方站着。
踩着柔软的细沙,看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天空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太阳缓缓沉入海平面。
尤绘突然开口问道:“你说,金鱼可能游进大海吗?”
梁清屿转头看向尤绘,伸手牵住她的手,握紧:“当然没可能,它会死掉的。”
对啊,金鱼是永远都没办法游进大海的,她早该知道的啊。
就像他们,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的,可为什么还是没忍住开始了呢。
这天晚上,尤绘找借口回了趟出租屋。
梁清屿这会儿还在楼下找停车位,手机上弹出一条消息,他点开看,刺眼的五个字让他瞬间慌神。
羽:[我们分手吧。]
看到这条消息的下一秒,梁清屿开车门下车,快步朝着弄堂里走去。
他拨过去一个电话,对面很快挂断,再拨,再挂,又拨,又挂。
见打不通,梁清屿发了条语音过去:“说清楚,为什么要分手,我们的感情是出了什么状况突然要分手。”
明明下午还好好的在海边看日落,他们甚至接了吻,为什么说分手就分手,梁清屿想不通,心脏揪着疼,刺痛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看着聊天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
不一会儿,消息弹出:[我不想谈了,腻了。]
此时梁清屿已经来到四楼,他用力敲着入户门:“尤绘,你他妈开门,要分当面跟我说,躲门后算什么,怂成这样是吗?”
尤绘没有应答,好似不管梁清屿说什么,她都不在乎,现在她想做的只有分手。
见她不搭理,梁清屿没有放弃敲门,边用力敲着,他说:“我没同意分手,我就当你说着好玩,我不跟你计较,你现在把门打开,跟我回去,咱俩好好聊聊。”
因为这番话,尤绘终于舍得开口,她就站在玄关处,很平静的说:“你可以成熟一点吗?分手不是离婚,需要一个月的冷静期,我现在提了分手我们就是分了,以后都没有关系了,听不懂吗?”
敲门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梁清屿的手掌侧面已经通红,他全然不在意,只皱着眉头,将难听的话揉成团,最后说道:“尤绘,你能别气我了吗?什么事儿都没有分个屁的手,你再乱讲话,我就——”
尤绘没有任何的反应,只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反驳道:“我没有故意气你的癖好,你怎么着都没用,我说了,我不想谈了,你不想分也得分。”
说到这里就已经足够,尤绘不再继续跟他掰扯,转身回了卧室,戴上了耳机,将音乐音量调到了最大。
这里的房子隔音很差,梁清屿知道尤绘已经离开玄关处,他并没有马上走,站在门口站了许久。
这期间他想了太多,始终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怎么看完海回来就提分手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知道站了多久,可能有一个小时,梁清屿转身进了隔壁那间房。他没有开灯,坐在客厅沙发上什么都没干,干坐了好几个小时。
这几个小时里,他一遍遍的回忆两人从认识到在一起的全过程,试图找到尤绘提分手的原因。但他始终没能找出。
最后,他在凌晨时拨通了靳宥司的电话。
电话里,他的声音沙哑,喉咙里是低沉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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