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隐约带有一丝南方口音:“少爷别起得这般猛,当心头痛。你这病才退了些许,若再吓上一吓,恐怕又要烧起来。”
我一言不发,只紧紧盯着她,心中警惕不减。
她转身走到窗前,将窗沿推开一线,微风拂入室内,带来几分凉意。
她对我温声说道:“少爷,透透气吧?”
原来少爷是在叫我。
这更奇怪了。
门外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知为何,我的心也随之一紧,那脚步声落在耳边,却仿佛踩在胸口。
一种莫名的热流自心口腾起,迅速流窜四肢百骸,如岩浆般灼烧内脏,连呼吸都带着滚烫。
“——小山!”
似曾相识的声音,惊得我下意识用床幔遮住了半张脸,缩在被褥之中。
可下一刻,一只保养得宜的素手轻轻掀开床幔。
那梦中千回百转的容颜,就这般鲜活地映入眼帘。
她立于榻前,衣袂微动,眼中泛着泪光与笑意交织的光:“儿子,你终于醒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不敢相信。
她坐到榻沿,一只手覆上我额角,低声喃喃:“不烫了。”随即转头吩咐身后丫鬟,“去,吩咐厨房准备些清淡的粥羹来。”
“是。”丫鬟脆生生应道,快速退下。
霎时间,屋中几名丫鬟动了起来,或点上蜡烛,或重新将床幔挂至床头。
温柔的烛光将四下照得明亮,满室都浸在暖色光晕中。
眼前人的眉眼也随之清晰如画。
我这才从怔忪中缓过神来。
恍然知晓,这一切并非梦境,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我不知此刻自己的神情如何,只看她神色焦急,眉心紧蹙,一边望着我,一边对一旁的丫鬟吩咐:“哥儿这是被吓住了,魂还没归呢。快去找雷霄,让他赶紧请大夫来。”
她语调焦急,似怕我下一瞬便要晕厥过去。
我心也跟着慌了,急忙伸手拽住她的衣角。
她一回头,目光落在我脸上,我却又像被什么堵住了喉头,张张嘴,话语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好半晌,我才听见自己轻得几不可闻的嗓音:“……小娘……娘……”
她眼眶一红,连声应了:“诶!”
她顺着我拽住的力道重新坐下,将我冰冷的双手紧紧握住。
“我,我没事了。”我喃喃道,手指用力攥紧她的掌心,感受到她指尖的温热,“我……就是没反应过来。”
太久了,太久没有过这种安稳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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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疑问堵在心口,翻涌欲出,却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我抬眸,细细地打量她的容颜。
老天似乎格外眷顾她,眉眼如昔,未在她脸上刻下半分风霜痕迹。握着我的手细腻温润,衣着华贵,环佩轻响,身后伺候的丫鬟络绎不绝。
她过得很好。
我瞬间宽慰,好奇地问:“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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