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安捂着脑袋,疼得直吸气,不由本性毕露,怒骂出声,“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拦本公子,你找死本公子不拦你!来人……”
曲花间当然不可能眼看着他发落自己的人,出声道:“公子可伤着了?是为你请大夫还是用你那太医院配置的上等好药治一治?”
“别!”担心自己这一‘养伤’再耽搁半个月,赵平安连忙表示自己没事,“没什么大碍,不影响的,曲……院长,本公……学生什么时候能够入学啊?”
“上次我不是同公子说清楚了?你年纪已经超过入学标准了,除非你能通过大学考核,便能不受年龄限制,正好你也要拜入石夫子门下。”
赵平安虽不知道大学考核有多难,但连两位表弟都没考过,他深知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恐怕是不够格的,顿时垮着个脸,语气也不由得放软了许多。
他操起往日在父母膝下撒娇的调调,同曲花间服软,“院长,您别难为学生我了,学生便从经学院学起吧,拜入石夫子门下的事往后再说,再不济蒙学院也行。”
虽说去蒙学院与从没读过书的学生们一起上学有些丢脸,但他能屈能伸,等入了学再谈其他不迟。
见曲花间还是不肯松口,赵平安福至心灵,转头低声询问起那撞了自己的狗奴才头疼不疼,“这位小……兄弟撞疼了吧,来人,把我那太医院配置的玉肌活血药酒取一瓶新的来,送与这位兄弟,算是我为自己的鲁莽赔罪。”
见赵平安总算意识到是自己猛冲过来导致两人相撞,曲花间也不再继续为难他,淡淡开口,“明日公子卯时正到新学吧,我让岑夫子领你进去办理入学。”
“诶!好!多谢院长!”赵平安得了准话,顿时喜笑颜开。
曲花间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学院自然是有学规的,严重违反学规三次便会被开除学籍,公子最好是先熟读学规,不然我也不好包庇于你。”
赵平安满心欢喜,哪里听得进这些劝诫之言,无所谓地挥挥手,连招呼都忘记打,转身回客院准备收拾行李了。
“晓得了晓得了,院长放心!”
他倒是说话算话,没一会儿便让小厮送来说好的药酒,小林看了曲花间一眼,得了首肯才接过那小小的一瓶药酒,面上是一片沉静,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
“给你了就用上吧,太医院出品想必是好东西。”才说几句话的功夫,小林额头上便肿起一个大包,想必之前撞上的力道不轻。
毕竟是为了护着自己才受伤的,曲花间让他先回房休息,今晚不必再伺候自己,又让他从自己的钱匣里取出十两银子,明日出门逛一逛,就当是放假一日了。
这半个月以来,镇上又新开了两家铺子,是镇上家境好些的两家人合租了一间铺面,隔成两间做生意,一家小食肆,一家肉铺,除此之外,还有人在街边支了摊子,卖面条小食的都有,渐渐有了些热闹气息。
这些摊子和铺子开起来有几日了曲花间都还没来得及去逛一逛,打算等穆酒下次再过来一同去逛,倒是让小林先去看看。
小林闻言没说什么,唤了个洒扫仆役来替曲花间打水洗漱便默默退出去了。
他的房间就在正房旁边,曲花间吃过晚饭,又在院子里喝了盏茶,也没见他出门来,猜想赵无欢口出恶言让他心里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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