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和这样一个野人似的犬孩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都无法预料。
“你不是说罗荔有办法让阿瓦怒言听计从吗?”
战车拉着犬孩的狗链,说实话有些吃力。这家伙一看到罗荔就要发疯了。
他笑着解开了阿瓦怒的项圈。
“既然是这样,那你还在担心什么?”
……
SEVEN被几人看守着,倚在黑漆漆的角落。
房间的另一端,战车高高在上地坐在沙发前,望着不远处地毯上的两人。
穿着斗篷的小亚裔,被阿瓦怒压在身下,按住了手腕。
他骨架纤细得像个小小人偶,阿瓦怒却是天生异于常人的体格。
男孩被对方以压倒性的力量按在地毯上,斗篷敞开一截,露出雪白的莹润肩头。
阿瓦怒看见了两条细细的吊带,挂在罗荔的肩头,绷在精巧的锁骨上。
那一晚他也是这样,把这个漂亮的小东西按在小床上,强吻了他。
阿瓦怒的嗅觉很灵敏,罗荔每一次靠近他,他都能闻到那股能勾起情.欲的雌性气息。
这副斗篷下的身体,他看到过的。纤细的适合用双手搂住的腰,微微凹陷的腿缝弧度,适合繁育后代的饱满臀肉……顶级的妻子,顶级的雌性。
罗荔仰面躺在地毯上,眼里已经溢出一圈泪水。
青年的面庞离他太近了。尽管死死地压着斗篷,阿瓦怒的掌心还是探了进去,碰到了他的腰。
“呜……!”
男孩敏感地低呼一声。
战车垂下目光。阿瓦怒被带来赶马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是个除了进食和撕咬以外什么都不懂的怪胎,和野狗没有区别。
他会对这个小亚裔做什么呢?咬下他的纽扣,撕破他的斗篷,还是……
当然,如果阿瓦怒失控,他也不介意开枪崩了这条野狗。
毕竟现在还不能和潘多拉翻脸。这个小魔术师,很受愚人的重视。
阿瓦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逐渐靠近罗荔,慢慢的张开唇瓣,露出寒光凛凛的犬齿。
“停下……”
SEVEN的声音虚弱地从另一端传来,“给我,住手……”
阿瓦怒根本没有听。
他捧住罗荔的脸颊,深吸一口气,含住了他的唇瓣。
战车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倏地一僵。
众目睽睽下,男孩红润潮湿的唇肉,就这么被阿瓦怒含入嘴里。
第二次接吻,犬孩明显比之前要熟稔。舌尖挤压着罗荔软得不成样子的唇瓣,勾着那潮湿的粉舌缠绕,含在口中,用力吞咽。
男孩鼓鼓的脸颊肉都撑了起来,波光粼粼的杏眼惊恐地抬起,虹膜幼圆得像是黑夜里的小动物。
额前发丝一缕一缕垂落,被鼻尖顶起几绺,漂亮的脸蛋愈发脆弱易碎,像是被谁狠狠欺负过。
他的小手拼命推搡着身上的犬孩,可唇瓣仍然与他死死相贴,甚至被吻得更深。
离得这么远,SEVEN还是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很爽的样子。
他觉得亲男人恶心,但有人不觉得。
阿瓦怒发了疯一样,把罗荔往怀里搂,不要命地吮吸着他的两瓣唇肉。
斗篷下摆被撩上去一些,人人都看见了男孩不盈一握的腰肢。低腰牛仔短裤摇摇欲坠,小吊带下透出醒目的肤色。
阿瓦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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