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昉越浑身不自在:“你、你说什么呢,我可没说啊。”
“哪有人不喜欢听好话呢,”闻霁遗憾道,“但你不好意思的话,就算了,我替你说也是一样的。”
其他人嘴里说出来的这四个字喻昉越听过不少,他却从未亲口讲过。
他有些试探地开口:“闻霁,你真的不介意我...那什么吗。”
“那你不介意我穷吗,大学还没毕业,你给我开工资,我还要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
喻昉越眉毛一挑,在他的舒适区里,找回些信心:“你能花多少,我还给不起吗?”
“那你又不是对我没感觉,我还能治不好你吗?”闻霁瘪瘪嘴,“这不是一个道理吗。我穷成这样,也没觉得配不上你,你条件都这么好了,怎么还自怨自艾啊。”
他就着彼此间近乎相贴的距离,手扣在喻昉越的后颈下压,而后他们接了个吻。
闻霁觉得自己被人拥紧了,耳边响起喻昉越低沉却坚定的一句:“我喜欢你,闻霁,我喜欢你。”
闻霁的名字被夹在中间,前后各是一句喻昉越从未对任何人讲过的承诺。
两个人交颈相拥,下巴垫在彼此的肩头,喻昉越看不清闻霁此时的表情,却能从他的语气想象出来,他此时笑得多开心:“这是你第一次对人说这种话吧,是吧?”
答案显而易见,这是一个不需要等被提问者回答的问题。
他把东西收好,起身,走出卧室,打量这一间他曾来过无数次、今后却要和喻昉越一起生活的屋子。
他环视四周,像看一场不切实际的幻梦。
还没看完,喻昉越又从身后靠近,拥住他,下巴在他的颈窝摩挲,却不讲话。
“你好像个小孩子啊,喻总。”闻霁轻笑一声,反手去摸喻昉越的脸,和他确认道,“我们这算是同居了——以情侣的身份。是吧?”
“对,”喻昉越咬牙切齿道,“你每天都要和我一起上下班,再也找不到机会偷偷跑掉了。”
闻霁梗梗脖子,眼神飘忽,然后才说:“我不走,赶也不走了。”
喻昉越被这句话取悦,却见闻霁一脸严肃地补充道:“但你放心,不是死赖着你的意思。如果这间屋子什么时候有第二个主人了,我随时都...”
他贪心、不会知足、从不知难而退,却知道及时行乐的另一面是好聚好散。
诚然,他不认为什么东西可以成为两个人此刻在一起的阻碍,但他清楚,他和喻昉越相识于一场认错了路的意外,他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未来有太多不确定,他接受,也不惧,只要拥有当下这一刻,其他都变得没那么重要。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希望彼此可以平静告别。他会真心送上一句祝福,谢谢喻昉越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
他的思绪未完,被喻昉越一句话打断:“这间屋子,一共两把钥匙,我一把,你一把,没了。现在,除了你和我,我的司机和秘书都进不来,你到底还想往这间公寓里塞多少人?”
“不是,我这不是未雨绸...”
闻霁想批判他思虑不周,被他捂着嘴截断:“你别绸了,行吗,闻霁,你别说话了。你就安生、听话、乖乖地住在这里,别跑,也别想着转让我的钥匙,行吗。”
闻霁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嗯嗯”,又连续眨巴了几下眼睛,以示同意。
喻昉越放开他的嘴巴,伸开双臂,这下直接把人拢到怀里了,才说:“我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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