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等吞了苍蝇一般的感情,她也不要背刺曾经的女配玉书。
所以她也平静的答:“你就是这么做的。”
这一次,宋玠再没有说话,因为他无话可说,他确实……就是这么做的,把她当嘉宁的赝品,昏昏沉沉中一次次叫她嘉宁……他怎么能让她当没有发生过?他又怎么配让她释怀?
他想,谢玉书这辈子很难相信他爱上她,不是因为她像谢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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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刀绞一样冰寒疼痛,望着安静的床帐很想问她:那要怎么弥补才好?他做错了一些事,要怎样才能被原谅一次?
可他不敢问出口,怕得到永不原谅的回答。
床帐内的谢玉书却是早就睡着了,但没怎么睡踏实,天快亮时开始打雷,她就被吵醒了。
睡眼惺忪间听见系统说:“宿主您半夜涨了1点万人迷值,来自宋玠。”
为什么?她把话说成那样宋玠反倒是涨了好感度?
她不明白,听见床边隐隐的闷咳声,诧异的坐起身掀开了床帐,就瞧见在她床边打地铺的宋玠。
昏暗之中,他侧着身蜷在被子里,身下只简单的铺了一张狐裘地毯,苍白的脸一半埋在被子里盖住口鼻,睡着了仍在痛苦的咳嗽。
她叹了口气,何必这样自讨苦吃,她说了不会喜欢他。
放下床帐,她又躺了一会儿,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宋玠起床出门去了,在外嘱咐什么人不要吵醒她,吃了早饭再走。
等她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宋玠早朝还没有回来,姜花备好了早饭在门外候着。
她和金叶一起用了早饭才走。
原以为,宋玠可能会冷静两天再来找她,没想到当天夜里就照旧派了苍术来。
只是这次谢玉书没去。
苍术赶回相国府,宋玠远远的看见他一个人进院子就知道谢玉书又拒绝了他。
他问苍术:“她生气了吗?”
苍术摇摇头,“属下不知,玉书小姐只是说:算了吧,相爷何必花钱讨苦吃。”
宋玠看着信函里的字,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于他而言,谢玉书对他的那些话、睡地板是令他伤心,可是若见不到谢玉书,他的每个夜晚都要独自承受更痛的冰寒之苦。
唯有她在时,他才能从苦里品出一些花露般的甜蜜。
可谢玉书的心意难以左右,之后一连五六日她都拒绝来见他,他有几次亲自去接她,她不是去了玉清观,就是去了孟府,像是打定了主意再也不见他。
※
接连几日下雨,令深秋一天冷过一天。
连谢玉书这样火力旺盛的人也开始感到有些凉了,这样的天气睡觉舒服,她更不想起早,睡到中午才起来吃了饭去永安侯府看孟敏。
孟敏在孟府住了快两个月,昨日不知道怎么想的,主动回了永安侯府。
谢玉书赶去看她,见到她也才起床,散着发坐在床边发呆。
贞娘报了一声:“玉书小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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