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相扣后,径直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乐无涯看他这样专注地看自己,对这份直白的热烈不是十分的适应,便顾左右而言他地笑道:“脏。”
项知节目光干净地看向他,认真地摇了摇头。
若不是知道自己与他合谋了什么惊天大事,乐无涯怕是会被他这副如玉如雪、袖揽春风的模样哄骗过去。
乐无涯实在喜欢他这副天然来雕饰的君子相,因为知道底下或许是一眼深不见底的黑潭,因此探究的欲望反倒愈发强烈起来。
他有意逗弄起他来:“手怎么这么热?”
果然,眼前人的眼神里抑制不住地流溢出了一丝别样的光芒。
很淡,稍纵即逝,但颇为刺激。
项知节恢复镇定后,有条有理地答说:“天生的。”
乐无涯:“手法不错。这也是天生的?”
“这个不是的。”项知节仰头望着他,“喜欢老师,是天生的。”
“那是在谁身上练的?”
项知节:“梦中情人,总有机会在梦里相见的,是不是?”
乐无涯:“……”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将“春·梦”二字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乐无涯挺起腰来,与项知节对望片刻,回味着方才一幕,发现自己竟然情迷乱志,做出此等勾当来,才隐隐品出荒谬来。
他把掌心覆盖在酸热的小腹上,发力揉搓了两下。
他与他,不该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吗?
原本该坐镇中军的主帅,跑来替自己的手下纾解了一通,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饶是个臭棋篓子的乐无涯,也从没见过这样胡闹的下法。
“倒反天罡了。”他故作轻松地一伸懒腰,“姑且一次,下不为例。”
项知节笑道:“好。”
他目色澄净地注视着他。
老师,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道德经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作为一个好学生,他素来是讲究以身相践的。
作者有话要说:
鸦鸦:你这个道德经,他道德吗
第219章 风起(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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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知节捧来早上华容没来得及倒掉的洗脸水,一点点将乐无涯打理干净。
燃眉之急已解,理智渐渐回笼,乐无涯一边轻轻揉着肚子,一边想,这事儿还真是拿人,到了那等要紧关头,竟是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上了。
虽然他本来和“礼义廉耻”四个字素来不大熟就是了。
他眯着眼睛,任项知节擦洗着自己的手指,懒洋洋地问道:“我说,牧通判他人什么时候才到啊。”
项知节的动作稍稍一滞:“……快了。”
乐无涯逼近了他,似笑非笑的:“快?是有多快?”
项知节抬眼看他,见他眼睛明亮、坏水泛滥的样子,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乐无涯端了一把他的下巴:“老师问你话。不许笑,说话。”
项知节望一望天色,规规矩矩地答道:“约莫还有半个时辰。”
乐无涯嗯了一声:“我们六皇子什么时候有了这未卜先知的好本事?”
项知节把拧好的冷毛巾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老师忘了?我算术历法一向是皇子里最好的,都说我能掐会算,乃是大虞第一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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