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是耽误不得的。
……而且姜鹤还把他的书页耗空了。
于是,裘斯年在临行前狠狠瞪了姜鹤一眼。
姜鹤自觉今天砸了他两板砖,被瞪上一眼合情合理,便坦然受了,并冲他挥了挥手,道:“不要摔着小将军了啊。”
裘斯年:“……啊。”你才会摔到他。
姜鹤猜他是应了:“你叫什么名字?改日我去找你赔罪。”
裘斯年:“啊。”不要。
姜鹤:“抱歉,忘记你不能说话了。我姓姜,名鹤,字九皋,你知道的。你闲下来时就找我吧,我请你吃好吃的。”
裘斯年:“……啊。”不要。
冷酷地拒绝了姜鹤的邀约后,裘斯年默默地向项知节行了个礼,随即向乐无涯伸出了手。
乐无涯抽出扇子,照项知节的肩膀上轻敲了一下:“走了。”
项知节没什么反应,裘斯年的眉毛却被敲出了一个小哆嗦。
……这是在干什么?
裘斯年急忙下拜,替乐无涯谢罪。
然而,他头顶传来了项知节温和的声音:
“老师,顾好自己。别忘了,你是棋子里的将军。将军就该肆意无忌些。”
说着,项知节蹲下身来,替他系紧了裤脚。
乐无涯笑嘻嘻地用手指去撩他的耳朵:“那我就去肆意无忌啦,你好好在工部办事。工部尚书……那位也是个妙人,你和他共事,不怕无聊。”
裘斯年:?
他侧过脸去,注意到了项知节薄红一片的耳垂。
他复又低下头去,很见过世面地想,怪不得。
然而,他越想越不对。
凌晨时分,竹林月下,姜鹤放哨,二人独处……
他余光一瞥,大人的裤脚还松了。
因为太见过世面而一瞬间联想到了无数场面的裘斯年:“……”
他一站起身来,把乐无涯都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脸怎么红成这样?”
乐无涯立即转头责问姜鹤:“手下有谱没有?别把我这么大个小阿四打死了!”
姜鹤十分确信:“有。死不了。”
即将自燃的裘斯年忙不迭带着乐无涯告退,全程谨慎地虚扶着乐无涯的腰,生怕把他给颠出个好歹来,面圣时再出什么纰漏就不好了。
乐无涯对裘斯年的良苦好心一无所知,只当他是多年的孝敬之心无处安放,就任他护着,回家后还拉他上了药,才肯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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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斯年眼望着他,心里十分安静。
乐无涯问他:“这些年,过得好?”
裘斯年点头。
少顷,他垂下头去,缓慢地摇头。
乐无涯寂然片刻,不再多问。
他下了个命令:“教我怎么跟你说话。”
裘斯年的眼睛乍然亮了起来,可很快又摇了摇头:“……”不敢烦劳大人。
乐无涯拍拍他的脸:“少来这套。技多不压身,你难道怕压死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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