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明,面对城市的一整面玻璃墙放下了两层遮光窗帘,没有人能窥见顶楼的办公室里正在发生什么風流韵事。
尼龙繩是红色的,有拇指粗細,只要力度适中,绑在身上便不会有疼痛感。
迟蓦先一下子把李然按在腿上将他的双手反向拧到身后,不掙扎一切好说,敢掙扎直接狠揍几巴掌,李然就呜咽着不敢再动了。尼龙繩从小臂捆到手腕,接着捆李然的腿,M形。
完成这幅大作以后,迟蓦把李然抱到两边有舒适扶手的单人沙发上,让他干净得無所遁形。
旁边摆着一应用具,丑得各有千秋。
“哥……”李然害怕了,谁被五花大綁都跑不掉,明知因为他的粗心大意又羊入虎口逃不掉了,仍然动用浑身的肌肉往沙发里面缩,颤颤巍巍地说道,“明天要去小叔家的……它长得好丑啊,哥。要不你换一个、换一个好看点的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今天也可以去……哥,我们今天就出发去小叔家,回家收拾一下、收拾黑白无常的东西……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了……我真的听话……呜……”
“是啊,要去小叔家。”迟蓦正义凛然地说道,“我又没说要对你怎么样,一晚上还不够我尝肉沫的,多不过癮。不会碰你的,”一根线逐渐缩短直至最后留在外面像条尾巴,引着人走向沉淪般,迟蓦掐住李然的下巴让他为下午的行为付出代价,“坏孩子,给我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把它剃干净的。”
第74章 醋海
别说一晚上,连两个小时都没有。
他们明天出发去小叔家,时间得合理安排。迟蓦把后面几天需要处理的文件都集中签了,还重新分配了其他行程。
回家后李然要收拾黑白无常的“迁家”物件儿,猫条、猫罐头、猫爬架和猫玩具都得带着。
肆意胡闹是不行的。
他们仅去年过年的时候去小叔家里住过一次,李然可不敢说让迟危在家里备着猫的东西,方便他们下次过去住。
而且迟危在他们面前没有长辈的样子,老想着“绑架”黑白无常,任何能给他提供可以将猫留下的思路,李然都不会提!
饶是这样,他们上次还因为抢猫,把一个航空箱落在了小叔家。黑白无常差点儿被抢走。
李然浑身软绵绵地被迟蓦带走下班时,才七点多一点儿。
夏天白昼长,坐进车里,天色将黑。西边天际有一道橘红色的晚霞余烬固执地飘在那儿,制造出一种天仍亮的假象。
几乎能算作蜷缩在副驾驶里的李然,脚上趿着拖鞋——上班时整装见人,回去时莫名乱七八糟——此时也脱了,光着雪白的脚把腿曲起来,踩着点儿副驾驶的边缘,抱住膝盖不说话,小声地哽咽啜泣。
模样别提有多可怜了。
他扭脸看窗外,不看他哥。
小性子别提有多倔强了。
迟蓦这辈子一路绿灯的情况少之又少,只要开车上路就是红灯,倒霉惯了。
以前每来一次红灯,迟总虽说能等,心里却是隐隐烦躁的。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时间流逝就是金钱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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