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鹤衔灯捧着掉下来的黑色碎发,“我发现了你的新弱点哦!”
“你指什么?”狯岳扶着柱子站好,“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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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鹤衔灯吐着舌头,眼睛像两个逗号,“你这个发型很容易在战斗的时候被切到诶!会变成秃头的啦!”
狯岳:“……”
狯岳沉默地走过去,一把推开耍宝的鬼,把地上躺着的日轮刀捡了起来。
“你有毛病吧。”狯岳把刀举起来,“需要我帮你治治吗?”
“别吧?!”
鹤衔灯虚情假意的向他求饶:“再打下去我的脚就要烂掉了。”
为了让狯岳相信,他还特意把自己的裤子往上卷,露出脚踝给他看:“你看看,都红了呢。”
何止是变红,简直是变烂。脚掌上的皮肉被电的吱吱作响,大块大块的脱离了皮肤滚到了地上,还有一些小的则是黏在上面半掉不掉。
一只脚是皮开肉绽,另一只脚直接露出了半截骨头,上面的肉也不知道是被电成灰了还是掉到地上了,骨骼可怜巴巴的支撑着半截脚,也不知道刚才那鬼是怎么用这两条可怜的腿跑起来的。
狯岳不忍直视的偏过头,一巴掌盖在了脸上。
“你用呼吸法都会这样吗?”他梗咽着把嘴里的话吐出来。
“啊,差不多?”
鹤衔灯无意识的把手指压在嘴唇上,他老喜欢做这个动作了:“威力越大,越需要靠身体协调的呼吸法,我用起来都会出一些状况,节奏比较平淡的反而会好一点。”
“不过也会受伤就是了。”
鹤衔灯把手抬起来摇摇,这时候狯岳才发现这只鬼的手掌上也冒出了不少泡,指尖焦红一片,净看会发现上面全被点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血糊糊。
“我的身体比普通的鬼还要脆弱,呼吸法对我来讲简直就是自取灭亡。”鹤衔灯对他道,“所以我只能走些旁门左道让自己变强一点。”
“比如说让头发变得硬一点护住脖子,弄点血鬼术让自己跑的快一点,伤口愈合的快一点……”
正在鬼唉声叹气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听着好像有人要过来了。
“呜呜呜呜——”远处的鸭子嘎嘎乱叫,“为什么爷爷要我来看他嘛——”
一听这万分眼熟的声音和音量,鹤衔灯的耳朵就径直地跳起了舞。
“这声音——”
他难得的和狯岳保持了同步,只不过一个是面带惊讶,一个则是满脸嫌弃。
“我去瞧瞧?”鹤衔灯修好自己破破烂烂的脚和手,小鸟似的飞了过去,“看看是谁来找你好了!”
他从树梢上掠过,白色的衣服勾着树枝,看起来又轻薄又缠绵。
鹤衔灯一个倒垂,把自己半吊着立在我妻善逸面前。
“嗨呀!”他非常体贴地伸手朝对方打招呼,“你在找谁呀?”
他是很体贴很温柔没错,可我妻善逸对这份柔情蜜意无福消受。
“噫呀呀呀呀呀——”托把头炸成了一朵太阳花,“你谁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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