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一个人,可以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不同的人……
但更有可能的是,■■是我把很多人揉成了一个人。
毕竟我很喜欢这么做,在捏脸的时候我就喜欢参照不同的脸组装成一个全新的人。
啊……真的很抱歉,我越来越混乱了,卖药的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喜欢跟虚拟朋友聊天的笨蛋。
希望我还可以想的起来你是谁。
或者说,你们是谁。
信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可能我明天会给你们回信,可能明天以后再也没有信了。
我记得我很久以前,我有写过一个稿子,好像讲的是一个跳舞为生的卖艺的家伙的故事……?
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在一切将要结束的时候,总是有人要献上一支舞表示祝贺的。
主角家里的所有人都活的好好的,很幸福。可是……
为什么一个从始至终都非常幸福的人,要在满月下跳一只招魂的舞蹈呢?
所以啊,明天,明天晚上我会,会……
期待你的答复。
第95章
鹤衔灯在收拾东西。
得亏他有个好习惯,重要的东西一般都是储存在身体里边,要不然他肯定没法像现在这么悠哉悠哉,绝对会拍着翅膀赶回鹤栖山翻箱倒柜把自己藏着的东西给翻出来。
“绳子,玻璃珠,诶,这个画本好眼熟啊,里面画的是鹤栖山?不过为什么要往山上画这么多的花呢……不对不对!我不是在找这些,呀!好多团子,等等,这应该过了赏味期了吧……”
鹤衔灯扒开自己的皮,在身体内自发形成的空腔里翻翻找找,摸出来一堆没用东西后又把空洞外边趴着的壳给拍回去。
虽然说鹤衔灯这只鬼有很多好习惯,可他的坏习惯却比这些日积月累下来的优良传统更多,就比如说现在,鹤衔灯要被自己乱塞东西的臭毛病搞疯了。
他一会儿从大腿根里抠出只破破烂烂的布偶,弄得手指缝里都是棉花和碎布条,一会儿从手肘处捣腾出一个油乎乎的纸包,打开后发现里头全是炸好的小鱼,咬起来的口感意外的酥脆。
鹤衔灯已经不想去追究这堆炸小鱼究竟是何年何月何日进了他的身体,反正归根结底,肯定不是为自己炸的就是了。
鬼伸了个懒腰,他拍拍脸,拿牙叼着鱼尾巴含在嘴里晃晃,上嘴唇,下嘴唇紧接着一抿,咯吱一下吞下去半截骨头。
“嗯。”鹤衔灯咂咂嘴,“这个不甜,没味道。”
他继续折腾自己的身体,终于,在翻出一堆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破烂后,鹤衔灯终于找到了压箱底的宝贝。
那是套一看就知道该在大场合穿的衣服,从衣服到裤子,全都是用泛着牛乳般光泽的布料细细密密的缝在一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上头流淌着的暗纹,一段一段的,形状看着像快被扑灭的火焰和缠绕在火焰上面的烟。
虽说衣服的主色调是白,可它也有别的颜色点缀,在袖口和裤腿上都刺着一圈墨色,它们层层叠叠的垒起来,压在一起组成了翅膀。
可能是因为时间太长的关系,连鹤衔灯身体自带的保鲜功能都没能拯救这套衣服被岁月磨蹭的有些发脆抽丝的布料,但好在没什么污渍,该有的地方都有,凑合凑合也能穿一晚上。
除了衣服,鹤衔灯还翻出了一件成套的饰品,姐是用在祭舞上的。
这套首饰可比刚才鹤衔灯找到的耳环簪子要古旧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它们上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出的怪味,捞出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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