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不奇怪,他的脑子里传来了鬼舞辻无惨发来的各种毫无意义的记忆碎片,大量无用的信息充斥着鬼的脑子,满到要从太阳穴里溢出来。
“该死的……”
鬼舞辻无惨把手上挂着的铁头少年扔出去老远,他拿手死死抠着自己的脸颊,忽然站直了身子。
他怒视着周围的一切,正要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一只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呼呼呼……呼呼呼……”
手的主人非常温柔的抚摸着鬼舞辻无惨的面庞,轻轻的发出类似于给小孩吹热菜的呼气声。
他亲切又疏离的将手贴在鬼的身上,手腕上垂下来大把大把的白色羽毛也贴在鬼的身上,和给鬼挠痒痒一样刷啦刷啦的从鬼舞辻无惨的皮肤上滑过,把溅到上头的血抹的更匀了些。
灶门炭治郎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有些发蒙。
鬼舞辻无惨的脊背上多出了一个人影,他通体发白,身上带着羽毛一般的不明增生物,额头的两只犄角缠绕着火焰,喷出来的热气熏的额头长出了第三只眼。
他与鬼舞辻无惨贴合在一起,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别手上的动作都透出了些甜蜜。只不过他接下来的动作就没有那么温情了,亲昵的爱抚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深深扎进脖子里的指甲。
“鹤……鹤……”灶门炭治郎借着日轮刀支撑着身子站稳,声音不免带入了几分焦急,“你怎么?!”
相比起他的犹豫,鬼舞辻无惨就比较直接了:“鹤衔灯,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面对这点名道姓的怒骂,鹤衔灯只是轻飘飘的应了一声“嗯”。
“你知道吗?”鹤衔灯道,“我一直妄想着这一天很久了。”
他的下半身和鬼舞辻无惨融在一起,上半身则是撕破了那具空壳像只破茧地扑棱蛾子一样撕开皮肉不管不顾的钻了出来,硬生生让鬼舞辻无惨身上多了一个重量。
“你是吃不掉我的。”鹤衔灯意外地变得啰嗦起来,“药物在体内化开的感觉很难受吧。”
“什么,药?等等?!”
“是的,药。”鹤衔灯难得好心的为他解释,“你知道的,我身体里面可以放很多东西,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特意在我的身体里放了一些你讨厌的东西。还特意用小瓶子装好了。”
“本来我是想把那些药注射给你的,谁想得到你那么不讲究,直接把我给吞了,于是在你把我吞下去之后,那些小瓶子在我体内碎开了,药物和我的身体混成了一团,你的细胞似乎对它们不感兴趣,便强行把我给挤了出来。”
“真讨厌啊,我居然要这样和你待在一起。”
他咯咯的笑着,手中掐脖子的力道更紧了些,几颗血珠子飞溅着蹦了出来,浇到的地方立刻冒起了一股白烟。
“本来我应该被你直接吐出来才对,可谁能想得到呢?我之前在我的身上放了几瓶子的胶,那玩意的效率可比你强多了,一下子就把我们两个给粘在一起了呢。”
鬼舞辻无惨可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脑袋瓜一时半会儿没转过来,他感到双腿发软,大脑像泡了紫藤花一样发空发虚,身体的控制力正一点一点的消失,耳边只剩下鹤衔灯一段接一段的絮絮叨叨。
“说起来……天快亮了,对吧?”
这群漫不经心的话立刻点醒了鬼舞辻无惨,他背后的触手从最开始的蜷缩到逐渐舒展,像一条条碰了水的铁线虫,试图把寄生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脓包给扯下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鬼舞辻无惨尖叫起来,“是想靠黏在我的身上来控制我吗?你不要做梦了!”
“我本来不是这么想的,但你都这么说了……”
鬼的手往下一拉,逼迫鬼舞辻无惨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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