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结果……”陆秉露出古怪的神色,话题直接歪到了白冤身上,“那个,冒昧问一句,你昨天那什么情况?当时给我吓一跳,身体里怎么会突然冒出来那么多,呃,那啥?”
白冤淡然颔首:“嗯,别人给我下了咒,所以就那样了。”
“下咒?”陆秉吃惊,“谁给你下咒?”
白冤忽然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用眼神指证周雅人:“他。”
周雅人猝不及防地背了锅:“……”
陆秉难以置信:“你?”
周雅人无奈否认:“不是我。”
白冤皮笑肉不笑:“不算你一份儿么?”
如果参的符灰也算下咒的话,周雅人自知理亏地闭了嘴。
陆秉即刻警惕起来:“不是,你干嘛给她下咒?”虽然如此问话,身体却提防着一点点往周雅人的近前挪,刻意与白冤拉开距离。
陆秉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以他对周雅人的了解,周雅人不会好端端地往别人身上下咒,除非这人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周雅人极其自然道,“她之前受伤,我便在给她的药粉里加了一贴符灰。”
陆秉闻言松一口气:“原来是治伤啊。”
白冤却冷笑一声:“我岂不是还得谢谢你?”
陆秉完全没搞懂她为何会是这副轻蔑且不领情的模样和口气,很单纯地想:难道不应该吗?
周雅人觉得事到如今,很有必要化解一下干戈:“你当时伤得很重,我化在药粉里的那道符灰能帮你压一压刑伤。”
白冤其实很快就发现了这点作用,但是:“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
陆秉迷糊了,插嘴道:“不是,你们俩这种对话正常吗?不知道还以为你俩有什么过节?”
确实有点过节,周雅人并不理会陆秉,心平气和对白冤道:“那种刑伤,我其实没几分把握,当时觉得封住你的灵脉可能会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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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蜜腹剑,你也确实打算封住我。”管他事后想来怎么找补,通通视为巧言令色,她也不是谁三言两语就能轻易蒙骗的。
周雅人笑了一下,也不为自己辩解,坦诚道:“对,我觉得二者都不耽误。”
陆秉越听越不对劲儿,刚想问他们什么刑伤,周雅人已经转过头来询问他昨晚之事。
陆秉只好捺下心里的好奇,将昨晚的遭遇给周雅人简述了一遍,说到阴燧的时候,眼见周雅人和白冤同时变了脸色。
周雅人压低眉眼:“她们是冲着阴燧来的?”
白冤神色陡变肃煞:“你也是冲着阴燧来的?”
语毕,二人针锋相对地对上了目光。
只有陆秉完全不明所以:“这阴燧是什么东西?”
白冤冷声质问周雅人:“你找阴燧干什么?”
“无可奉告。”
白冤腾地起身,眸中闪过一抹寒气逼人的阴狠:“周雅人!”
陆秉吓了一跳,以为她立刻就要拔刀捅人,赶紧横挡在二人中央:“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陆秉是见识过白冤武力的,一脚能把人踹出去二里地,周雅人这半死不活的身子骨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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