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莺可是沈家的新妇,跟夫家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对沈远文下此毒手?”陆秉嘴快完,立刻想起沈大少爷极不检点的淫靡做派,试问哪个女人能不介怀,“莫不是她因妒生恨?起了杀心?”
周雅人摇摇头,没有铁证很难定论。
“不行,等我抓到她,一定好好审……”
周雅人再也不希望陆秉掺和此事,打断道:“如果真是她,那么这个人就会很危险,不是衙门能够对付的。陆秉,此案非比寻常,既然太行道的人到了北屈,他们自会全权接管,你们不必插手了。”
辛苦办了这么久的案子,陆秉断然不能说撇下就撇下:“这怎么行……”
“你要明白厉害,昨晚不是才刚吃过她的亏,是嫌肋下那刀扎得不够深,没要了你的命么?”
“不是……”
若不是白冤及时出手相救,其实已经要了他命了。
周雅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像一位沉稳的兄长在训他个不懂事的:“你趁此请个伤假回去安生养几日,顺便多陪陪祖母,她老人家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因为北屈出的这桩命案,她每天都为你提心吊胆,你夜里不到家她便睡不着觉,你就让她一把年纪了还天天陪着你熬?”
一提老祖母,陆秉立刻老实了,什么都不比自己的小命重要,“那你呢。”
“我?”
“你也跟我回去养着吧。”陆秉说,“咱俩一块儿养。”
第49章 添热闹 “听风知得跟我们走。”……
保和堂门口忽然传来一句不容置喙的声音:“不行。”
众人回过头, 就见李流云不知何时站在狭窄的门前,身后隐约可见几名没散去的太行道弟子。
陆秉惊讶:“你们不是都走了吗?”
周雅人耳朵灵敏,早就听见这帮人去而复发,一直悄无声息地守在保和堂门外。
太行道众人确实打算离开的, 但是半道又尽数折返回来, 因为大家实在不能够放心把受了伤的听风知和邪祟留在平民堆里。
为了防止那邪祟掀什么风浪, 众弟子决定时刻盯守。
李流云道:“听风知得跟我们走。”
陆秉侧身面对李流云:“不是, 这位小道友,听风知身上还有伤, 能跟你们走哪儿去?”
李流云视线转向一侧的白冤, 目的明确地答:“小城南客栈。”
周雅人:“……”
陆秉:“……”这小子刚刚是不是在听墙角?!
白冤无声笑了,这帮少年莫不是怕她寂寞, 特地跑来给她添热闹。
白冤的身侧头一次凑足这么多人头,颇有些新鲜。
她在保和堂借了顶竹篾编的斗笠, 是药徒上山采药时佩戴的,挂在墙角显眼处,白冤戴着正合适, 又以纱掩面, 就这么脚踏实地地出了保和堂。
此刻大街上已经都是来来往往赶早市的百姓,街道两侧纷纷支起各种小摊儿,做起买卖。
太行道众弟子见大邪祟居然堂而皇之往人堆里扎, 心惊胆战, 齐刷刷涌出去, 人多势众的挤到白冤四周,将赶集的老百姓与她完全隔开。
周雅人很想阻拦,提醒诸位道友真不必这么劳师动众。
但是斗笠下的白冤却笑了,心情颇好地问离她最近那名小弟子:“我会吃人吗?”
小弟子不够沉稳, 听完整个人都炸了毛:“你休想!我们绝不可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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