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人刚刚不是说,太阴\道体是用老子的阴燧构建的吗,阴燧在老子身上……”陆秉说到此立刻反应过来,“难道阴燧后来落到了别人手里?而在北屈构建太阴\道体的另有其人?”
白冤颔首:“对。”
“你如何就能肯定这太阴\道体不是老子西行时途径咱们北屈,观此地天象地形有异,从而落下一座道体呢,就跟他西出函谷关时,在函谷关留下了五千言道德真经一样。”
周雅人听明白了,合着陆秉是想老子能在北屈也留下点什么东西,比如一座道体。
道体确实有,但不是老子亲自留下的,因为白冤是这太阴\道体的亲历者,亲历者当然最有发言权。
她问:“老子西出函谷关是什么时候?”
陆秉:“春秋……末了吧,具体咱也不知道。”
白冤道:“而北屈这座太阴\道体是在秦国大一统后落下的,此间隔了几百年,阴燧早就易了主。”
周雅人趁机探问:“那么你觉得,阴燧是落到了那群方士手里,还是痋师手里?”
白冤默然看向他。
周雅人与其四目相对:“你见过那个人吗?”
陆秉觉得自己好像突然跟不上趟儿了,怎么说着说着他又听迷糊了呢,话题不要太跳跃:“什么那个人?你在说谁?”
周雅人盯着白冤回答:“构建太阴\道体那个人。”
陆秉啧一声:“你这不废话么,怎么可能有人见过,那可是秦朝以前的事了。”
谁知白冤不咸不淡地扯了句:“见过。”
陆秉猝不及防被打了脸,惊得差点扭断脖子,瞪圆一双铜陵大眼:“你快别扯淡了。”
白冤轻描淡写地冲他一笑,笑得陆秉起了层鸡皮疙瘩,没眼看似的扭开脸,心道:你别对我笑,怪害怕的。
嘴上却道:“那什么,实在不行,我让何郎中帮你治治脸吧?”
白冤果断拒绝:“不必。”
陆秉委婉相劝:“那个,我可以帮你付钱的,女子脸上落这么多疤,总归不太好。”太不好了。
“你帮我付?”
“你昨晚不是救我一命吗,我想着,报答一下你的救命之恩。”
白冤明白了,她点头表示:“也好,你就把我客栈的房钱续一下。”
周雅人:“……”
陆秉反应慢了半拍:“……欸,没问题,你住哪家客栈?”
白冤一时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因为客栈门楣上的招牌不太显眼,她根本没注意叫什么名字,通常都是来去如风地走窗户,客栈掌柜还以为她天天足不出户。
周雅人遂替她答了:“小城南。”
“行,我一会儿就去趟小城南,”陆秉烦躁地挠挠头,“那现在什么情况啊,这案子真是越查越离谱,我瞧那陈莺表面上人畜无害,谁料她居然藏得这么深,又在暗地里打阴燧的主意,此人绝对不简单。”
周雅人道:“我怀疑陈莺才是给沈远文种痋引的人。”
“什么?”陆秉虽然觉得陈莺有大问题,但是这桩命案却没联系到她头上,因为已经认定孙绣娘才是杀害沈家满门的真凶,复仇也好讨公道也罢,毕竟那沈家冤死她爹在先,后沈远文又欺占她身子,尽不干人事儿,怪不得孙绣娘绝地反击。
结果周雅人却怀疑陈莺才是那个杀人害命的凶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