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忍忍,先回去再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烧伤。”
屁股肯定是被燎着了,因为他现在屁股火烧火辣的疼:“可这里是什么地方,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小丁瓜四顾陌生荒僻的环境,实在找不着北,他们只能顺着河流往前走。
河流前有一条不足两人宽的小径,小径在山原沟壑之中,道路崎岖不平,小丁瓜因为这次有人同行也没再听见唱曲儿,稍稍感到安心了许多。这一晚的经历简直惊心动魄险象环生,他想他再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了。
可是爷爷还没有找到,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自己刚才也差点被大火烧死。他心下盘算着,干脆明天去找官府吧。
约莫走了半柱香时间,蜿蜒曲折的小径被一块两三人高的大石堵住了,石头上刻着“封口村”三个大字。
小丁瓜隐约有些耳熟,他虽然从没来过,但肯定也曾听爷爷不经意提过。
小丁瓜有些欣喜,因为总算走出乱葬岗见到村子了。
由于大石把路口堵住,所以封口村应该因此而得名,进出村的人们要从大石和岩壁间的缝隙穿过去,不远处就能隐隐望见村民居住的几口窑洞。
此刻三更半夜,村中静谧,自然没有灯火和人声。倒是路边柏树干上拴着条浑身长满疥癣的土狗,毛秃皮厚又脏又臭,听闻动静和生人气息腾地站起身,冲着两名外来者犬吠。
周雅人领着小丁瓜绕过犬吠不止的癞皮狗,来到一口土窑门前,抬手刚敲两下,木门嘎吱一声敞开条缝隙,里头并未插上门闩。
他们并未贸然闯入,而是出声询问了几遍,一直不曾得到主人家的回应,才谨慎地推开木门。
与此同时,身后忽有寒气凝聚,周雅人似有所感的回过头,就见村口缓缓而来一名白衣女子,披着满身寒霜冷月,穿过浓重寂寥的夜色,踏入这将亮未亮的尘世,与风尘仆仆的周雅人不期而遇。
周雅人讶异:“白冤?”
白冤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个地方碰到他们:“你们怎会来这里?”
周雅人与她异口同声:“你怎会来这?”
白冤从头到脚打量他二人,很难不怀疑这二人是不是在灰堆里滚过一遭:“经历了什么,搞成这副德行?”
周雅人不急着回答,反问:“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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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冤:“去为一名冤死之人报丧。”
果然,周雅人问:“在哪里?”
“死牢。”
“你必须为其白冤?”
白冤二字是她的名字,周雅人却又不是在叫她的名字。
白冤淡淡抬了下眼皮:“我要留下来耽误一点功夫。”
“明白。”
这倒让白冤笑了:“你明白什么?”
他想他明白了这二字的真正含义,也明白了白冤存于世间的意义:“你游走于生死之界,为冤死者报丧,然后接住那些可怜人的冤恨,去为他们沉冤昭雪。”
所以当初她在太阴\道体里才会对他说:“我能帮你。”
他说的一字不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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