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时趁人之危,她将来对他是什么态度也显而易见。
裴衔迫使自己要拉开距离,收手之际, 指腹却不经意从那双柔软的唇上蹭过,滚烫的热息喷洒在手上,他指尖一顿,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眸渐渐幽暗下来。
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少女的唇上,阴影俯下顷落,一吻落在阿姣的唇上,带着几许凉意。
唇齿被轻易启开,少年照旧莽撞又蛮横的攻城略池,舌尖吮得有些疼,可在身体里四处游走无处宣泄的燥热似乎找到了宣泄之处,阿姣紧绷的身子微颤着,被逼着仰起细白修长的脖颈。
莹润的耳垂被舔舐着啃咬,一枚枚炙热的湿吻在颈侧烙下,时不时轻咬泛起细微疼意,连指尖都酥麻发软。
少女骨架清瘦,锁骨处的肌肤白皙细腻,隐隐透出几分浅粉,突出的锁骨颇有几分脆弱之感,裴衔犬齿轻磨了下,报复性的咬住那一小片皮肉。
“……疼。”
骤然的一下刺疼使得阿姣意识逐渐苏醒,却感觉有人将她紧紧包裹住,唇角似乎落下一个轻吻。
游荡的意识渐渐回笼,她极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听到耳边有个熟悉的嗓音不满地低喃,“怎么身上那么香。”
香到恨不得咬下她一口皮肉来。
大概是姓郑的不敢下手太狠,熏香和酒里的东西被发现得早,裴衔克制平复着也能勉强压下涟漪,把怀里的少女重新裹严实,他又恶狠狠夺了一个吻。
“别以为这次就这么轻易逃过,等你醒来,再和你好好算这笔账。”
船室内,暧昧低喘声毫不遮掩,众人沉默回避,却见一个家仆面色惊恐而来。
“公子不好了!”
郑云岭尚未尽兴,被拍门声打断后不悦极了,听家仆说那少年踹破了房门,立马披上衣衫打开门,“他怎么能逃出来?”
那宋姑娘模样不差,同为男人,又有酒又有熏香相助,就算剂量没敢放多,他也不信那小子顶着双重药效还能把持得住。
“那宋姑娘呢,让人进去看了没有,是不是事成了?”
“那公子把宋姑娘抱着一起走的,看样子是去寻表姑娘了。”家仆说着,小心翼翼地补充,“宋姑娘似乎还没醒,但那公子衣衫完好,看着不像是……”
郑云岭闻言一颗心猛地沉下来,满脑子想着绝不能让他们上岸,“把船停下,拿上家伙把他们杀了推进河里!”
一步错步步错,这两人都是京州来的,他们若是活下来,他和郑家唯有死路一条。
这一刻,郑云岭连赵宁也记恨在心。
她想牵线也就罢了,居然不把事情处理好,信里说着是个没什么架子极好拿捏的小丫头,却给他引来这么大的灾祸。
谷雨被掐醒时人还有点迷糊,但看到灯光下那张俊美桀骜的脸,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裴……裴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外面有纷乱的脚步声在靠近,裴衔猜测到是那姓郑的带人追来了,言简意赅把眼下的状况给谷雨大概讲一遍。
“等会儿你便从里面拴好房门,守好你家姑娘,没有我的允肯决不许给任何人开门。”
谷雨看他带着匕首拎起昏睡的白家表嫂就朝外走,连忙追问,“裴公子,我家姑娘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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