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人都死了啊,对不起有什么用,又能说给谁听?
沈青绿眼尾垂着,慢慢转身,背过去不看她。
她哭着,声声自责。
玉晴雪扶着她,也跟着哭,“娘,您怎么不事先和我说,您这么做,连阿离都恨您了。早知如此,您何必当初呢,您糊涂啊!”
这是怪她事先没有和自己商量,怪她不应该把真相说出来。
她听的明白,更加心寒。
“我当初不应该鬼迷心窍,是我糊涂,是我糊涂啊!”
沈青绿转过身来,黑洞般空而漆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玉晴雪,“你为什么要骂我祖母?你这个坏人!”
“阿离!”谢氏以为她到了这般地步还不忘护着自己,愧疚与悲恸一齐涌来的同时,下意识制止她,“你不可以这么说你姑姑,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咬着唇,委屈着,“祖母,阿离方才说错话了,阿离不相信你和坏人是一伙的,是不是这个坏人逼你做的?”
“阿离,不是的……不是的,这事和她无关,全是祖母一人做的,千错万错都是祖母的错,是祖母对不起你。”谢氏再次替玉晴雪争辩,拳拳爱女之心当真是无怨无悔。
好一个母女情深!
沈青绿看着她们,脸上越发的木然。
如果不是这场火,真相还不知要被掩埋多久。
她重新背过身去,不看她们的同时,却是委屈可怜地望着沈琳琅。
沈琳琅裂开的心,已经不知该如何拼凑起来,她痛苦着,愤怒着,几乎是冲谢氏吼出声来,“母亲,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是将军府几代唯一的姑娘,自小受宠锦衣玉食,无论想做什么事,家人都依着惯着,养成她骄傲率真的性子。
若按照沈家对她的安排,她的姻缘定然是门当户对。世人打趣他们家榜下捉婿,实则是她对玉之衡一见钟情,说服自己的父母同意亲事。
自从她嫁到玉家后,未怕夫家人不喜,她收敛着自己的大小姐脾气,学着端庄行事,温柔待人。对于谢氏这个婆婆,更是尊着敬着,没有丝毫的轻视与怠慢。
为了让小姑子结一门好亲事,她出门就带上,让其长见识,多结交一些名门闺秀,多让那些夫人们看到。小姑子出嫁时,所有的嫁妆都是她置办的,出钱出力尽心张罗,不居功不张扬,给足夫家脸面。
谁成想到头来,她所有的大度和好说话竟然成了别人背刺她的刀,将她十月怀胎的孩子给换了!
“母亲,您告诉我,我是哪里做得不对,让您如此恨我?”
“没有,没有,你样样都好,是我……是我不好,我该死!”谢氏不敢看她,身体摇摇欲坠。
“琳琅,母亲是做错了,但她也是为了玉家好。她必是早就看出阿离的不妥当,这才把孩子换了。”
好一个为玉家好,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开脱理由!
沈青绿不是原身,所谓的亲情与她而言,远不及自身的利益重要,所以她不难过也不伤心,有的只有深深的讽刺,还有替沈琳琅感到不值。
沈琳琅又问谢氏,“母亲,现在您总该告诉我,我的孩子生下来到底是哪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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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问题,引发出同样的结果,谢氏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玉之衡赶紧上前,口中不停地喊着“母亲”,忙不迭地让人去请大夫。扭头看到沈琳琅无动于衷的样子,紧锁的眉头之下,是一双布满不悦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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