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顾妈妈离开了,但妙真知道大太太的脾性,所以对小喜小桃道:“咱们非守在大太太那里不可,否则她要是回来知道我们没去,不知道怎么骂我,那我们就是无妄之灾了。”
只是大太太这里主屋是不让她们进去的,偏房也是丫头们盯着,妙真只好到一个杂间等着。
妙真这边是这样的情况,大太太正和程媛说起道:“上回那个徐医女不是帮你大嫂把不孕都治好了么?如果她把应天知府夫人也治好了,那应天知府的夫人可是陆指挥同知的表亲,你若是能够嫁给陆指挥同知,咱们母女的好日子可就来了。”
之前曾氏十分信任大老爷,以为他会为准备为女儿挑个佳婿,后来方姨娘事件后,忙着过年升迁,他如今都去河南赴任了,女儿的亲事还得她自己操心。
曾氏这样说,程媛心里很满意,陆指挥同知可是皇上发小,当今最炙手可热的红人。
不过,她也对她娘道:“您既然要人家出外诊,这年节下,也得多给些打赏。”
“每个月已然给了月钱,到时候赏她几两银子就是了。”大太太很不以为然,甚至还道:“她往你大嫂那里跑的勤快,对我们别人都敷衍的很,也该让她做些事儿了。”
程媛不赞同:“您使唤人家,还不给人钱么?咱们家的下人跑腿都给赏钱,更何况是供奉。”
她知晓娘只要人家围着她转,但是徐妙真毕竟是全府的大夫,况且纪氏如今有身孕,怀着长子长孙,她也自然重视。
女儿劝解半天,曾氏才同意。
却说雪比先时下的大了些,杂间也没有火盆,妙真主仆三人只好跺脚,互相暖手,好容易等大太太回来后,她已经僵到不行了,连忙上前说起缘由来。
曾氏瞥了她一眼,轻飘飘的道:“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明儿再去你三奶奶那里。”
妙真连忙道是。
回到房里,她不让小喜小桃伺候,而是让她们一起窝被窝里先暖和一下。她们连抱怨都不能抱怨,就怕这个时候有人听门,到时候传到大太太耳朵里,就完了。
次日一早,妙真她们又去应天府知府夫人那里,看了之前的医案,看她的脚都溃烂了,妙真摇头道:“这恐怕不是妇人病,是消渴病,我恐怕治不好,您还得另请高明。”
糖尿病截肢这样的手术不是她现在能够做的,但是妙真知晓其实明朝已经出现靠手术来治痈疮的,如今这个情况,她也不逞能。
自己不能治好,就别逞能,妙真实话实说。
这事儿原本再正常不过,曾氏又觉得妙真打破了她的计划,上回方姨娘的事情如此,这次应天府知府夫人的事情也是如此。
但妙真不是她家的奴婢,虽说能责骂几句,到底心气不爽。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了,你看看你,帮别人连毒药都能解?怎么我让你治个什么病就治不好呢。”
妙真也就不辩解,越辩解,到时候反倒人家说是自己的不对。只是走出来时,眼泪滴在唇边,才发现自己哭了,她快速的抹干自己的眼泪,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小喜和小桃都安慰她,妙真却劝她们:“小喜,我托春纤嫂子教你针线,你好好跟着人家学,人家可是程家针工房的管事。小桃,你就跟着半夏春纤学梳头,别成日憨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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