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夫妇两个说的欢,那夏仙姐被萧景时吓走了之后,还怕他找萧景砚,没想到他没追过来,夏仙姐才松了一口气,还对玲珑来:“兴许是那狗才怕人说他戴绿帽子,才那样怒目金刚的。”
要说这夏仙姐,若是她能捏的死的,早千般挑唆了,偏萧景时武力高,言语犀利,桀骜不逊,她不好拿捏,只能过过嘴瘾,再暗中找机会了。
但她不知晓妙真已经开始防备,盯着她了。
萧景时过了几日就乘船去了南京,任氏又是一番践行宴,众人似乎无事发生,便是夏仙姐也是乖巧伶俐的服侍在晁氏身旁,妙真也是笑眯眯的。
“娘,我这一去,怕是也要一两个月才回来,您这里又忙,有空把媳妇的娘接过来照顾几日也好。”萧景时想的是让梅氏过来,如此一来,多个人也好。
任氏当即就应下了:“也是,她青春少妇又有身孕,有亲娘在旁,也自在些。”
萧景时这才放心,又对妙真道:“我放了一百两在书房,你要用的时候只管去取,知道么?” W?a?n?g?阯?F?a?布?页?????????€?n?②??????????c????
妙真点头,无论如何,萧景时还是非常大方的。
送别他的时候,妙真忍不住噙着泪,不愿意让人见到,被人家说想汉子。
平日萧景时虽然常常在外书房,可总觉得他跟门神似的,如今他一走,妙真自己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芙蓉坞,还觉得有些冷清。
刚悲风伤月了一会儿,听小喜进来道:“四奶奶,有一个病人来了,正在门口。”
妙真立马就道:“快请人进来。”
来的这人患的是赤带,像血又不是血,淋漓不断。妙真问了年纪,得知她不过三十五岁,竟然已经患了五年多。
“经期正常吗?”妙真问起。
那女人点头:“行经倒是正常的,有时候小解时,水血杂下。”
妙真帮她把脉,发现她脉细数而关弦,舌边红,又亲自帮她倒了一盏茶给她:“你平日性情如何?”
那妇人没想到妙真问这个,她有些害羞道:“奴平日都大不言语,若非陈太太是我的亲戚,悄悄让我来,我都不敢出门看病。”
“其实只要把病看好,心情舒畅比什么都强,你既然是五年前得的这个病,当时是有什么事情么?没事儿,咱们只作聊天,所有病人跟我说的私隐之事,我都不会说出去的。”妙真道。
妇人有些难言,但见妙真抚着肚子,心里一动:“也是因为我只生了个女儿,夫家纳了一房,那个小妾……”
话匣子一开,她就倾诉起来,差不多就是妾压妻,丈夫宠妾灭妻。
妙真一点不耐烦都没有,反而道:“你还有个女儿,也是好的,身子调理好了,人还年轻呢。”
通过她的境遇,妙真也知晓这妇人怕是长期忧思,以至于郁怒伤肝,脾脏受损,如此内生湿热。她也帮她针灸一番,取次髎为主穴,又取带脉穴、阴陵泉,她不由道:“这个针灸是要每日一次,至少来十日才行,我再给你服药,也一并吃,若是有效,我还得开别的方子。”
她在《太平惠民和剂局方》里的逍遥散加丹皮、栀子,先帮她舒肝解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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