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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闯用指腹捻掉其外附着的泥土,露出光亮印着纹路的螺壳。

他说这东西拿回去养两天,吐吐沙,辣炒特别香。

霁雨晨想起上次麻辣兔丁的“阴影”心有余悸,惴惴不安地问:“能不能少放点辣?”

徐闯说:“给你酱炒,不放辣也好吃。”

两人在河滩上待了半个钟头,霁雨晨有样学样的捡了几捧螺,后面踩在石头上撩水玩。徐闯运气好摸到几个河蚌,看捡的差不多,起身喊九儿回家。

他见人从石头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自己身边,脸上笑嘻嘻的还挂着星点水渍。

徐闯不知道他一个人怎么能玩那么高兴,好像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快乐”的代名词,让人见之便心生欢喜、念念不忘。

两人回到小院天色还早,徐闯先把田螺泡上,想尽快把椅子做完。

他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便锯好了椅子的四条腿、椅面、还有靠背的小木板,下一步是在锯好的木料上做出榫卯结构,然后组装。

霁雨晨站在石磨旁边观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他觉得脸上痒,不自觉的伸手去抓,徐闯取料时没注意到身后的人,踩到霁雨晨的鞋尖上,连声道歉。

他想说:“我没看到你在后面,没撞疼你吧?…”

徐闯这话卡在嗓子眼,转头的瞬间被人吓了一跳:霁雨晨的脸上被他自己挠的一道一道的,双颊通红,还泛着红点。

徐闯愣了半秒,锯子掉到地上…

“这怎么回事儿?!怎么弄的?!”

男人的嗓门比平时拔高了一个度,隔壁鸡笼接连传出几道扑腾翅膀的声音,似是受了惊。

徐闯捧着霁雨晨的脸仔细观察,见其眼下、额头、鼻梁全都泛着火辣辣的红。他伸着胳膊挠脖子后面,说痒,徐闯把人翻过来一看,原本白皙的脖颈此时粉艳艳的,活像那蒸熟了的螃蟹…

怎么会晒得那么严重?像被烈日生生灼了一层皮…

徐闯把人拉进屋里,拿毛巾打水敷脸,霁雨晨觉得不舒服,吵着要照镜子。

他这不照还好,一照差点哭出来,觉得自己怕是要毁容了,以后都好不了。

霁雨晨的眼泪说时迟那时快瞬间挤满眼眶,徐闯拉着他的手心不让他碰,说应该是晒伤,挠破了会留疤。

他小心翼翼地帮人轻吹着止痒,霁雨晨不知想到什么,转过脸去不让他看,把自己蜷起来缩成个小刺猬。

两人在屋里折腾一通,徐闯的招儿效果都不太明显,霁雨晨还是痒,又痒又疼。

他觉得脸上和烧木头似的,整个人干的发烫。

徐闯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决定拉人去村头王大爷家里讨芦荟,王大爷是这前塘村的村长,媳妇儿在院里种了一堆花花草草,徐闯记得有盆芦荟,那东西治晒伤最管用。

此时天色已然不早,日落西沉的时候村里的小石板路上几乎没什么人,霁雨晨扭扭捏捏的跟在徐闯身后,想要尽量掩藏自己的“丑态”。

他们到了院门口,村长王大爷不在家,是王大娘来开的门。她瞧见徐闯乐呵呵的招呼,问他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徐闯憨笑两声,跟王大娘说:“婶儿,想跟您讨点芦荟,我家九儿晒伤了,脸上又疼又痒,实在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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