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如果真的查出了问题,你不要出面处理,交给王司马。”
“知道。”拓跋焘怡然道。
刘义隆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道:“至于秋收……若是能见到自然最好,若是时间来不及,那也……”
“你放心,我知道那是你想看的,怎么也会给你安排好。”
“周围巡防的军士……”
“你听我说,后天你扮作文士,不要戴冠,不要让人进房间,你就在房间里等着我,我带你出去。”
刘义隆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片刻后他抿了抿唇,颔首道:“我知道了,那天你什么时候来?千万注意不要被人发现,否则我……”
他表现得还是一样地沉静,但是拓跋焘却从他的絮叨之中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他仔细想了一会儿,才蓦然反应过来——这个人竟然是在不安吗?他看起来这么镇定,真是想不到他也会忧虑这些有的没的。
南朝人就是这样,有什么情绪从来不在面上表现出来,这个人尤其如此。嚯,真是无趣。
拓跋焘也懒得再车轱辘话安慰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且等着,到那一日,我教你看看我的本事。”
刘义隆于是闭口不言。他心神不宁,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了。待到后天,也就见分晓了吧,他心想。
?
到了第三天,刘义隆起来时倒也没有特意嘱咐,只是挑了一身相对素净的衣服。他惯常的穿着都十分朴素,扮作寒门士子都完全没有问题。
进入书房的时候,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不知道那个家伙会不会过来。
他将阿奚赶了出去,察觉到自己的心境没能静下来,想来想去,还是拿起了一卷书看了起来,渐渐地,他也就不再想那些事,全神贯注地看了下去,秋日的寒气已经有些重了,屋内的炭盆发出了哔啵的响声,却全然不曾惊扰到他。
将他从书本的世界里惊醒的,是窗户吱呀的一声。
已是辰正了。
刘义隆转头看过去,见到窗缝之间露出了拓跋焘的笑脸,他对他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他过去。
刘义隆默默地放下了书,想开口问他,却又想到阿奚就在屋外,若是说话,免不了被听到,只好起身来到窗前,低声道:“你没被发现?”
拓跋焘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可能被发现。你快出来!”
刘义隆有些尴尬,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出去,拓跋焘见他磨磨蹭蹭,干脆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惹得刘义隆惊呼了一声。
阿奚在外面听到了声音,立刻问道:“殿下,怎么了?”
这下两个人都没敢再动了,刘义隆定了定神,也顾不上拓跋焘放在他腰上的手,随口回道:“见到了虫子,阿奚,明天让他们趁着天好,晒一晒书。”
书房极大,他的声音并没有在正中,阿奚也没有察觉,只是应是。
刘义隆这才转头瞪了拓跋焘一眼。
拓跋焘倒是恍若不见地继续揽着他的腰往外带,刘义隆有些难堪,想要挣扎,对方的力气却实在是太大,硬是将他按在了窗框上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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