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倒是无可无不可。
这时,刘义隆想起了正事,他忍着疼痛问道:“你今天又来做什么?”他的舍人已经同他进言,这位郭参军来的次数太多,“礼废节伤,偏听一言”,让他不要总是见同一个人。若不是他每次都拒绝了拓跋焘,恐怕这话还会更难听。
拓跋焘察言观色,见他脸色苍白,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认真道:“你若是不舒服,该出去晒晒太阳,这样好得更快。”
刘义隆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想打人的心,开口道:“你给我倒点水。”
拓跋焘叽叽咕咕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但他到底是去倒了水过来,刘义隆忍耐着更加严重的头痛,一口一口抿着,过了一会儿,才略微缓了过来。其实只是喝水并不能让他好过多少,但是这样他的心情会平静一点,这个人暂时的安静也可以让他的头不那么痛了。
一阵沉默之后,他深吸一口气,道:“来说说,你有什么事吧。”
拓跋焘不放心道:“你没事了?”
“没事了。”刘义隆故作若无其事道。
拓跋焘笑道:“没事便不能来找你了吗?”
刘义隆很想打人。
要有涵养。他默念着。
好在拓跋焘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手中却取出了一份疏文递给他。
“你看看?”
“这是什么?”
“荆州境内的剿匪计划。”
刘义隆接过看了一眼,整个计划倒也没超出大江的范畴,只是往东到了武昌而已。
他已经懒得说他什么了,只要这家伙开心,他也管不着,但他还是道:“王司马肯定会驳回。”
拓跋焘不服气,“怎么会呢?我已经精简又精简了。”
刘义隆笑:“此刻不是动兵之时,有个消息,不知道你是否听说了。”
“什么?”拓跋焘好奇道。
“零陵王薨逝了,朝局不稳,怎能再起刀兵。”
拓跋焘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零陵王是谁——
那是曾经的晋帝司马德文,禅位给了刘裕,时隔近两年,终于还是被刘裕所杀。拓跋焘闷声不吭,刘义隆却叹息了一声。
“据闻主上是因一句谶语,‘昌明之后有二帝’而杀他的,此事纵使是我也没想到,若不然,你的计划也不是不行。”
拓跋焘想了想,问道:“听闻在此之前,末代皇帝都被好好供养的。”
刘义隆淡淡笑了笑,“是啊,不该如此的。”
这话纵使是忠实心腹,他都不敢说,这毕竟是对刘裕极大的不尊重。也就只有拓跋焘,纵然不是一心忠于他,但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意识到此人傲慢非常,不屑于关注这种事,他才敢提上一嘴。
拓跋焘果然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好奇地问道:“因为不能惹物议?”
刘义隆不想说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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