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阻止有用吗?”刘义隆认真地问道。
拓跋焘振振有词,“你没试过啊!”
“好。”刘义隆冷冷说道,“那我回去就治你的罪。”
“啊?别啊,我又哪里做错了——”
“擅闯我的书房,还闯了很多次,还不算?”
“那不是有事和你说嘛!”
刘义隆脸上就带出了笑,“你看,你都要狡辩两句,我若要治你的罪,你更不会束手就擒了,我何必费那个工夫,倒不如多观察你几回,说不定能有收获。”
“你有所收获,然后就能治我得罪了?”拓跋焘好奇地问道。
“你——”
拓跋焘哈哈笑道:“刘车儿,你看,就是因为你总是有所顾忌,你才拿我没办法的。”
刘义隆冷哼了一声,被戳中了痛脚,他只觉得有点羞恼,干脆不再理会拓跋焘。
【作者有话要说】
约会第二弹(
第四十一章
车子摇摇晃晃了半个时辰,总算出了城。这一回他们走的是东门,去了长湖边的密林,烧炭的窑集中在这里和八岭山下,王华安排的是新野庾氏的烧炭窑,拓跋焘却让车夫转道向北,带着刘义隆去了一处村落用的烧炭窑。
这村子倒也不是陌生的,正是他们那日来看打谷的村子。
车子偏离了预定的道路,车夫有些喏喏不敢言,两人下车之后,拓跋焘却使他去原先的地方,向他们报小郎因故不能去的消息,料定新野庾氏也不敢去质问王华,若是日后王华问责起来,他再解释也不迟。
天气有些寒冷了,密林紧靠着沼泽,黄叶青天,相衬得金碧辉煌,十月之际,正是芦花变白时分,可整一片沼泽旁,却是只能见到倒伏的芦苇秆。
刘义隆有些奇怪地瞥了一眼那些芦苇秆。
拓跋焘注意到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他到底是从平城走到江陵的人,路上还经历了一个冬天,对此情景多少有数,于是便开口道:“冬天来了,他们都会割芦花保暖。”
刘义隆惊讶道:“它能保暖吗?”
拓跋焘无所谓地笑了笑,“聊胜于无吧。你看泽里的那些水烛,也是被人剥了去做夹衣的,有芦花尚且是好的了,没割到芦花的只得用稻草秆。”
刘义隆一怔,一时间有些默默无言。他身上穿的夹衣虽薄,却是丝绵做的,轻而保暖,纵使这样,他还觉得冷,他实有些难以想象百姓该如何过冬。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与风雅丝毫没有关联,刘义隆却觉得芦花能有此用,此情此景,才是该称颂的。
两人动身往前走去,拓跋焘嘴上却也没有闲着,他说道:“这还不算什么,荆州地处南方,再怎么冷,冬日冻死的人终归是少,在北方……哦,我是听说,他们那边自冬至春,雨雪不止,到了结冰的日子,每天都得冻死上千人。”
刘义隆悚然而惊,“岂能如此,他们不会反叛吗?”
拓跋焘叹了口气,道:“怎么不反叛呢,只是那些汉人能有一条活路,也不会反叛的,你以为这些年南下的北人很少吗?”
此事刘义隆倒是知道,每年都会有个一两千人自北方南下,只是数字一直不多,他也就没怎么留意,如今听拓跋焘所说,南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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