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他问了我们是如何被发掘的,我便讲了那次猎羊。”
说到那一次,刘胡笑得有些感慨,“若非那次,我怎么敢想成为队主呢。”
拓跋焘哈哈笑道:“看来他是真的用心了,还问你们这些。”
他也没理会周师的不安,给这两人各自斟了一盏酒,道:“还是要恭贺你们。”
周师和刘胡对视了一眼,都抬杯饮下了。一开始他们其实也不知道府君为何接见他们,但是在内卫中混久了,他们也听说了消息——是拓跋焘亲自给他们报的功,还特意去征求了府君的许可,才有了他们的今天。
虽然这事无论府君还是拓跋焘,都没有人提起,但他们本就感激拓跋焘带着他们立功,如今更是看重他们,周师和刘胡也有了效死之心。
三人一时间喝得畅快不已。
不知何时,邻桌也坐上了几名衣饰不错的青年人,他们也开始论及了政事。
“现在的日子可真难过。”
“可不是嘛,过去还有些兵户,能给我们家中做些役力,还不要钱,如今都是那郭焘的错,那些武人竟都一个个胆子大了起来,敢拒绝士人。”
他声音不小,周师和刘胡一听到,都有些愣怔,旋即又露出愤怒之色,他们正欲起身,拓跋焘却轻轻叩了叩杯子,示意他们不要急躁。
邻桌却不曾安歇,道:“府君也是,冬日非要组织这些兵户行徭役,他们倒更有借口拒绝我们了,区区贱户而已。”
听到言辞之中提及了刘义隆,拓跋焘也是脸色一变,周师和刘胡见状,也不再忍耐,他们本就是兵户,如今听到这样的话如何能不怒?
刘胡脾气暴,当场就站起来几步赶到邻桌身边,冷冷道:“使君好大的口气,你等赖兵户护佑周全,怎么竟敢称他们为贱户?!”
邻桌的人见到有人竟敢过来呛声,也有些愕然,但很快他们一个个脸上露出了怒色。
之前开口之人上下打量了刘胡一眼,嗤笑道:“看你一身短打扮,莫不是自己就是贱户?区区罪役之流,竟还气性大起来了!”
周师赶忙来到刘胡身边,冷静道:“我等都是民户转兵户,兵户中确有罪犯之类,但如今在府君和太守的管辖下,却也都安分守己,凭什么要被称贱户?”
那人毫不客气,“贱户还说上瘾了。”
刘胡大怒,热血上涌之际,他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出拳砸向那人。
那人被一拳击中,半个身子歪向一边,他捂着脸痛嚎了一声,邻桌的人立刻都站了起来,“贼子安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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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胡怡然不惧,又抬起拳头,欲击向另一个说兵户坏话的人,那人却也有些武艺在身上,抬手将刘胡的拳头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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