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放心?”拓跋焘笑道,“我虽然对那些事没有概念,但强行记下来总是可以的。”
刘义隆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放心你,只是民生大计,我实在没办法高卧于此……”他沉吟片刻,道:“我也一起去吧。”
拓跋焘大惊失色,“那怎么行!”
刘义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行?你如何惊诧至此。”
拓跋焘哑然张大了嘴看着刘义隆,他又想起了去年此时他生的病,就是因为他带他出去玩了两次,他过度劳累,结果变成了那个样子。
他可是再也不想看到他生这么重的病了。
“不是……我是说,你要是不放心,让柳孝仁和我一起,我绝不欺瞒你,但是你……”
刘义隆好笑地看着他,“你又不是有事瞒我,何至于如此不愿我和你同去?”
拓跋焘支支吾吾,半天才低声开口:“我怕你生病……”
刘义隆怔了一下,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他却觉得有些好笑,“哪至于就此生病了。”
“可是你去年……”
刘义隆无奈地看着他,片刻后放缓了口气,“去年也只是感于时气,又过度劳累了而已。”
拓跋焘瞪着他,满脸都是不相信,刘义隆无奈地叹气道:“行,我答应你,今年绝不劳累自己,你若不让我出去看看,我心里憋闷,更容易生病不是吗?”
“可是你若是看到了那些情况,更加忧心……”
“我若不去看看,不知道具体的受灾情况,不知道减免多少税赋,最后才会出大问题,到时候焦头烂额,恐怕会忙得更厉害,还事倍功半,岂不是作茧自缚。”
拓跋焘有些泄气,他知道刘义隆是有道理的,但是想起他去年那场病,他始终有点后怕。
“那你要答应我,能不走路尽量坐车,能坐着也绝不站着。”
刘义隆好笑道:“好,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的,绝不勉强自己。” w?a?n?g?址?F?a?B?u?页??????u?????n?2??????????????????
拓跋焘这才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同王司马说一声,我们安排一天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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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刘义隆已经亲理政事,按理来说没有必要和王华说此事,但他还是规规矩矩告诉了王华,由他安排。
王华沉吟片刻,倒也没有再叫上柳元景——这是府君真正的心腹,府君虽然向他说明了情况,但他若是再干涉此事,就是不识趣了。
于是在八月十八日,拓跋焘和刘义隆两人就一同出了城。
这一次王华没有替他安排行程,只是叫了一辆牛车,更没有提醒城外的世家大族——旱灾以来,他们哄抢水源,也闹得有些难看,王华有心治一治他们。
刘义隆则让拓跋焘驾车,两人去了之前去过的村子。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驾车,刘义隆道:“按照王司马所报,他说今年的收成恐怕只有往年的三分之一。”
“那你免了今年的一半赋税,加上余粮,村民也能勉强活下来。”拓跋焘斟酌道。
刘义隆点了点头,“訾税免了,再免一半口赋大致就够了,但还要实地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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