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义隆当即接过展开。拓跋熙的长相倒是寻常,细长的眼睛,有些深邃的五官,刘义隆总觉得有些眼熟。而拓跋绍的长相……
刘义隆抬头看了看朱容子,问道:“这画像从何得来?”
朱容子道:“属下找商人买来的。”
“可确保是真实的?”
朱容子想了想,道:“总有相悖之处,但也差不了太多。”
刘义隆沉默了下来。他也知道自己为何看拓跋熙的画像有些眼熟了。只因拓跋绍长得竟和拓跋焘有些像。 w?a?n?g?阯?F?a?b?u?y?e?í????ǔ?????n?2???2??????c????
这是巧合吗?他心想。
此人自称是胡人之子,而他从来没说过他的胡人父亲是谁,而这种相似,若是鲜卑人之间正常的相似,也就罢了,若真的是血缘上的相似……
这郭焘到底是何来历?
刘义隆没有作声,他让朱容子退下了,当夜,他在榻上辗转反侧了许久,第二天才又找来朱容子,道:“帮我寻几个寻常的鲜卑人来,我看一看。”
朱容子有些愕然刘义隆的命令,但还是依令行事了,不到一个时辰,一排鲜卑人便从王府的角门低调地进来了,刘义隆在偏堂见到了他们。他只扫视了一眼,便知道了情况,让朱容子带着他们退下。
朱容子迟疑道:“殿下……”
刘义隆摇头道:“没关系,且走吧,今日我没有别的事了。”
朱容子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什么都没问,便离开了,刘义隆则回到了燕寝,将阿奚赶了出去。
?
正值午后,天气虽然寒冷,但阳光穿透窗纸,落在房间内,依旧是暖洋洋的。刘义隆没有用炭盆,只是缩在阳光能照得到的地方看书。
他没看几页,窗外就响起了敲窗声。
刘义隆放下书,轻咳了一声,窗户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人翻了窗进来,理所当然来到刘义隆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样,今天你好些了吗?”
刘义隆看着他,半晌点了点头,“好些了。”
拓跋焘笑道:“昨天你要见人,我就没打扰你,今天不见了,总有时间来见见我了吧。”
刘义隆没好气地想,他堂堂镇西参军,明明是他正式的属官,怎么每次来见都好像幽会一样。
“你下次好好走正门,阿奚会让你进来的。”
拓跋焘笑着道:“可你还是单独在这里休息了,你也不想让他看见我来吧。”
刘义隆哽了一下。他这哪里是不想,他就是担心此人真的偷偷走窗,阿奚若是在屋中听到了,那难免让他怀疑而已。
“下次你走正门。”他再次强调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拓跋焘笑吟吟地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两天不见了,你都不问问我打探到了什么消息吗?”
刘义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无非就是哪州刺史又到了。”
拓跋焘笑道:“这次是益州刺史,他是乘牛车入城的。”
刘义隆道:“那倒是低调。”
其实绝大多数刺史都是低调的,像刘义康那般张扬的确实不多见,刘义隆想了想,还是与拓跋焘聊起了傅亮到来的事。
“他给了我一株老灵芝,我总觉得他有意示好。”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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