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事务,最好都托付给子陵和我,如此这般,建康那边的也能略放松一些。”
刘义隆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那就拜托两位先生了。”
王昙首先应了唯,最后叹道:“如今看来,至尊那边已是无可挽回了,无论最后结局如何,我们都得做到我们能做的,且先如此吧。” W?a?n?g?址?F?a?b?u?y?e?????ǔ?????n????0???????????????
“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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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日起,刘义隆又一次开始装病了。
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风声,到了后来,刘义隆几乎不曾再出现在议事的场合,也不再接见门客,他生病之事也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整个春耕期间,下令的人几乎都只有王华,但另一方面,荆州的府库中,兵甲粮草又一次被秘密地清点了。
过了四月,刘义隆的病情几乎就不加掩饰了,与此同时,一座祭坛在江边拔地而起。
港口来往的大大小小的船只都见到了这座祭坛,没有人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府君一向节俭,花费时间去筑造这座祭坛,人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心想莫不是他重病在身,准备祈求身体康健的。
直到五月初五,一骑快马驰入了江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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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之时,梅雨季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大江沿线,五月初三的时候,天空已是阴沉无光了,初五日时,这盘桓了许久的阴云终于倾下了雨丝,像一团绵絮被纺成了丝线,铺陈在大地之上。
刘义隆靠在凭几上,下下了一子,而后道:“好了,胜负已分。”
拓跋焘脸上依旧是苦思冥想的神情,“别打岔,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刘义隆笑了笑不说话,拓跋焘想了许久,试探性地在一个角落落下了一子,刘义隆不作声,又在原先被围住的地方下了一子。
这下拓跋焘也看出来自己大势已去,他沮丧地将棋子扔进了棋篓。
“为什么我就没有赢过你?”他懊恼道。
刘义隆好笑道:“没有赢过我还一直要和我下,你又是何苦。”
拓跋焘信誓旦旦:“我总能赢你的。”
刘义隆失笑,正想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阿奚的奏报。
“殿下,有江州来使。”
刘义隆倏地抬头。
良久之后,他开口道:“传!”
拓跋焘看了刘义隆一眼。江州来使,此事他也是知道的,刘义隆派了人去江州盯着王弘有没有进京,他也写信给了卢玄,让他随时传递消息。早在几日之前,卢玄便写信告知他们,徐羡之等人以国讣为由,召檀道济和王弘入京,如今有此一事,虽然在他们的预料之中,但是事情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拓跋焘还是想知道刘义隆的反应。
刘义隆的反应是没有反应。直至刘谈之进门,拓跋焘在次位坐好,他都格外镇定。
阿奚扫了一眼突然出现在房间内的拓跋焘,也没有说什么,躬身低头离开。而他一消失,刘义隆就问道:“王休元动身了?”
刘谈之看了一眼拓跋焘,见刘义隆没有要他退下,便郑重地点头,“虽未探听到是因何动身的,但应该是朝中相召。”
刘义隆看了拓跋焘一眼,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看来果真有大事要发生了。
刘义隆转头看向刘谈之,问道:“如今我若要你去联系庐陵王府的旧势力,让他们做一件事,你可能做得到?”
刘谈之疑惑道:“殿下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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