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而已。”
拓跋焘笑道:“可你现在也没有和他们有任何交流。”
自在荆州府开始,拓跋焘和朱容子便轮流护卫在刘义隆身边,建康来的朝臣没有一个人能近身的。
刘义隆淡淡笑了,“因为潘盛、孙康、徐长琳是他们的死党。他们只是想令我放松警惕而已。你可相信,若是有机会,他们定然会让我暴毙在路上。”
拓跋焘相信,他就是为此守在刘义隆身边的。
“徐党的死忠、摇摆的老臣、忠于我的诤臣,就是京中可能的现状了,但有一件事,这些诤臣的职位可能会比现在所见更低一些,如潘盛之流竟都能窃居高位,可见徐党提拔亲信,已是十分严重了。”
拓跋焘看着他,“你打算如何对付他们?”
刘义隆叹了口气,道:“还能如何?拉拢之、分化之而已。”
“哦?还是如之前商量的那样,拉拢檀道济和王弘?”
刘义隆平静地道:“我和徐党势不两立,我占据大义,徐党占据势力,如今的局面,其实是相持不下。若是耗下去,只是两败俱伤之局。所以必须要争取中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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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悠然道:“有一件事,你倒要特别小心。”
“哦?”
“他们废立之事,朝中竟没什么人反对,世家大族一声不吭,这可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刘义隆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种情况下,朝中等于都是徐羡之的帮凶。”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刘义隆微微一笑,“话虽如此,你换个角度去想,我遥祭初宁陵一事,已经在这些人心中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懂得此行意义的人会知道我的手段,不懂的会知道我的孝顺,无论是谁,都至少不反感我,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反而会保持中立,看我和徐羡之谁才是赢家。”
“你可有把握?”
“有,”刘义隆淡然道,“我已经有了些想法。”
他的目光掠过了半开的窗外,又落在了手中的书上,他叹了口气,放下了书。
“与人相争,其实并不是我擅长的事,只是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得不为之了。但好在有你老师和毛公。”
拓跋焘知道,这只是因为他不想牺牲自己珍视之人,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但这也意味着他们被逼上了绝路,必须要明火执仗干到底。他笑道:“他们两个都是你愿意拼命才得来的助力。”
刘义隆无奈地笑了笑,看着拓跋焘道:“还是多亏了你。”
拓跋焘大大咧咧道:“这又有什么,反正我襄助的也是你。”
刘义隆失笑。
拓跋焘却又问起了一事,“你打算如何拉拢檀道济和王休元?”
刘义隆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要等到抵达京师之后,看一看檀道济和王休元是什么样的人,我才能做决定。徐羡之拉着檀道济和王休元行废立之事,意在将他们绑上战车,如今我去宽宥他们,他们未必肯信,但对方的队伍越庞大,也就越是意味着风险增大,徐党对于檀道济和王休元本就是不信任的,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那现在这些人呢?”
刘义隆沉思了片刻,道:“我们防守严密,傅季友若是找不到机会,自然不会轻举妄动,自遥祭初宁陵以来,荆州的真正实力已经被他们摸透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虽然难堪,却也算知己知彼,我们一方面要让师护和车子车卫做好最坏的打算,另一方面,也必须善加利用卢公与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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