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默不作声。
卢玄抬头看向拓跋焘,思忖了片刻,无奈地笑了。
“其实他这句话包含了所有你想要的答案,可你定然意识不到。”
“老师,我……”
“所以,”卢玄慢条斯理道:“如果你不懂,就设法亲自去问问他。”
拓跋焘怔住,“可他会回答我吗?”
卢玄笑道:“你不问又怎么知道呢?”
“那我该问——”
“你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
拓跋焘默默地想了想,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道:“好,我知道了。”
他决定等过了这些事,他就去问他。
想到这里,他又笑了出来。
卢玄一见拓跋焘的表情,便知道他想明白了。事实上,在他看来,拓跋焘看似自由自在,可以随时改换门面,可他早就不知不觉做出了选择,但他也没有挑明,只是笑道:“你的去处,待到问清楚了再决定也不迟。”
拓跋焘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若是我真的回去了,老师是帮至尊还是帮我?”
卢玄瞪了他一眼,道:“谁也不帮,因为没有希望了。行了,你也别在我这里久坐了,接下来你还要去见毛公,你快去,免得被我这边的人发现了。”
“真是小气……”拓跋焘一边起身,一边嘀嘀咕咕,“老师就是太谨慎,才会被卷入这场纷争。”
卢玄瞪起了眼睛看他,“翅膀硬了,说起老师来了?我卷入纷争到底是为了谁?”
拓跋焘嘻嘻一笑,“好,知道老师是为我好。”
卢玄气道:“知道还不快滚,真想让你的至尊输给那些东西?”
“他怎么可能输嘛……”拓跋焘心想刘义隆那是什么人,那是他的对手,输给那些人,那岂不是辱没了他拓跋焘。
但在卢玄极为不善的目光之下,拓跋焘到底没有多说,笑着拜别之后,就离开了卢宅。
他步行着前往毛宅,好在那里距离卢玄的家并不远,也在长干里附近,拓跋焘很快抵达了那里,敲开了门。
此时此刻,毛德祖正在和儿子一起下象棋。
听见有客来,两人都有些讶异,毛德祖起身来到院落中,抬头却见星夜之下,拓跋焘孑然站在那里,笑着同他拱手,“毛公。”
这是司州战场之后,毛德祖再一次与拓跋焘相见。
阔别一年之久,两人的变化都很大,毛德祖鬓发俱白,而拓跋焘却长高长壮了,但毛德祖还是认出他来了。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页?不?是??????ū?????n?????????5????????м?则?为?屾?寨?站?点
他回过神来,连忙拉着拓跋焘进了房间,匆匆低头收拾着棋子和棋盘,一边道:“你是至尊的宿卫,如何能胡乱离开台城?”
拓跋焘嘿嘿一笑,“毛公,我可不是胡乱离开。”
毛德祖抬头看他。
拓跋焘道:“至尊有事相托,嘱托我告诉毛公,三日之后的晚上,我会带着他前来此地,我们谋划一下怎么行大事。”
“至尊怎能出来找……等等,行大事?”毛德祖精神一振,“要动手了?”
拓跋焘点头,“事情宜早不宜迟,那一日是我当值,我方便一些,所以就定在那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