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德祖皱起了眉。按道理来说,他不应该跟着蒯国才离开,但是毕竟是同僚之子,同僚死在了胡夏境内,他心中不忍,到底还是道:“有什么事,伯英在这里同我说便是。”
蒯国才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世伯还是随我来吧!”
难不成有什么难言之隐?
毛德祖犹豫了片刻,还是转头对身边跟着他的范道基道:“你自去巡逻吧,着几个人跟着我,我去去就来。”
范道基点头应唯,毛德祖转头便对蒯国才道:“那我便和你去,但是不能久长,我还有事。”
蒯国才大喜过望,“谢过世伯!”
毛德祖骑上了马,看着上了牛车的蒯国才,心中有些喟叹,当年蒯恩也是一员猛将,可他的儿子却如此没有出息,他心中不能不感伤。
两人行进了一会儿,很快到了东长干蒯国才的宅邸,毛德祖下马入内,到了主堂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坐在里面。毛德祖微微一怔,转头看着蒯国才。
蒯国才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有位客人想见您,所以我……”
毛德祖的脸上瞬间风云变幻,他怒道:“我不见外客,你何至于此?”
蒯国才看起来快哭出来了,“实在是……实在是……”
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来了。
“毛公不必为难蒯男,是我强要他来见您的,也不为别的,只为问一句话。”
毛德祖沉默,转头看了过去,却见堂中客人施施然起身,来到了他的面前。
毛德祖面露愕然之色。
“周纠?怎么是你?”
周纠是刘义隆身边的中书舍人,轻易不会与外臣相勾连,但是今日他如此来见,毛德祖只觉得心中一沉。他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不妥在里面。
周纠笑道:“毛公明鉴,我并非为了坏事而来。”
毛德祖定了定神,问道:“你想问我什么话。”
“也没什么。”周纠轻笑了一声,“只想问问毛公,对于一事,可有不甘?”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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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道济当年没能救下司州,如今司州有事,不派您出战,却派他……”
毛德祖的眼瞳微微睁大了。
他意识到对方的来头绝不简单。
他沉吟片刻,左右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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