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再这样纠缠下去,他们恐怕会更难以脱身。
想到这里,他转头传令,“让刘兆率后方两军,赶赴野王城附近,若遇敌军,便以半队为单位不停袭扰对方。不要被对方抓住!”
令下之后,后方的两千人立刻脱离了队伍,有魏军想追上去,拓跋焘却下令他的一千人前去阻拦。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分兵,一时间竟没来得及派出追兵,拓跋焘抓住这个机会,见对方为了包围他,速度变慢了,当即领着一千人,像锥子一样再次狠狠扎了进去。
魏军的队伍再次被扎穿了,血肉翻飞,战马嘶鸣,拓跋焘扎到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又有无数匹马开始冲着他围了过来。
拓跋焘毫不畏惧,再次开始了横扫,但对方这几十人咬得很紧,拓跋焘好不容易处理完,魏军的大军已经跑远了。
对方的指挥绝对不俗。
拓跋焘看了看身边已经只剩下九百人的队伍,没有再继续前行。
这样不俗的指挥,再加上对方有备而来,他若是追上去,只怕这九百人就要没了。双方都是聪明人,对方也忌惮他,就此撤退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必要去刺激对方。现在重要的是回援野王城。
这样想着,他掉头向着先前两千人离开的方向而去。
他并没有刻意去追他们,而是撒出了二百名斥候,在未正的时候捕捉到了敌军的踪迹,他干脆拦在了这另一支队伍的去路上,一见到对方,就开始冲锋。但敌军那杆大旗见到他,却开始避让,向着北边的天井关而去,拓跋焘尽力调整方向,也只是浅浅擦着对方的队伍边缘撕开了一道口子,并没有杀伤多少人,便和自己人会合了。
他同刘兆等人整了军,转头再去看,对方已经远远地逃走了。
那杆大旗也很熟悉,是大将娥清的大旗,拓跋焘好笑地想着,安颉和娥清这都是怎么了,一个赛一个地躲着他跑。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计策十分老辣,他先是险些陷入了对方的双重攻击之中,又是没办法从对方身上薅下来一点人头,指挥这场行动的人一定是格外谨慎又敏锐的人。
他叹了口气,知道再追下去已无益处,当即回师,向着野王城而去了。
?
娥清自太行山北的方向绕了个道,闪过了那名宋将的追击之后,才放缓了马速,向着轵关赶路。
到了这一天太阳落山之后一个时辰,他才回到了轵关,安颉比他到得早一些,等娥清进入主室的时候,安颉已经坐在了长孙道生的对面。
奚斤并不在此,昨日新到的命令,他已经被免官贬爵成了庶人,这一场战役实际上是长孙道生所指挥的。
“如何?”长孙道生见娥清到来,毫不犹豫地问起了战况。
娥清摇了摇头,“我在半路上先是遇到了对方马兵的袭扰,回师过程中遇到了那名小将,虽然他人带得不多,但还是对我军冲锋了,我带着人设法逃开了。”
长孙道生长长叹了一口气,愁眉不展。
安颉见状,低声道:“将军,我们总算没有大的损失。”
长孙道生摇了摇头,道:“如你所见,我们也没想到,那小将如此少的兵力,竟然还敢分兵,他对骑军的运用,是超出我们所有人的。”
娥清心中有些不服气,他虽然以智略著称,但到底还是有勇力的,他疑惑道:“我们为何不能和他们对战?难道说输了一次,胆气就要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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